一年多,終於完本了,能支撐七月把這篇並不符合網絡眾多規則的文字一路寫到現在,七月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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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月如梭,光陰似箭,這話在以前起來,就像一杯白開水,不,比白開水還要淡而無味,但是當人到了這個年紀,卻總是不由自主的想到這些,十年了。人難道非要失去些什麼,才能獲得到什麼嗎?”
何訪的眼光從極遠處的碧色中抽了回來,轉頭望向身邊的女孩,雖然這麼多年過去了,單單從年齡上講起,很久以前就已經踏過門檻的唐凝似乎不應該再用女孩來稱呼,雖然自從第一轉過轉椅的那一刹那起,唐凝的表現就沒有辦法用女孩這麼簡單的字眼來形容,但在何訪的眼中,唐凝的形象似乎還是當初坐在被自己冒然轉過的轉椅之中,那一道清新而美麗的風景。
一陣風吹過來,唐凝半長的黑,被卷揚了起來,她半轉身背向風麵,伸出一隻手,箕開五指,插入額前,把頭向後梳攏,那半側過來的秀美型俏的輪廓,在陽光的逆射中竟然仿佛有了一層金色的光彩。
何訪忍不住也伸出手去,捏起一縷頑固在鬢前的亂,順著那嬌柔的耳廓後向後捋過。
唐凝的身體似乎突然僵硬了一下,但瞬間又恢複了正常,她沒有話,隻是自然的放下了懸停在頭後的手。
“是,也不是,隻是往往人直到失去了什麼,才懂得真正需要的是什麼。”
何訪的手,也從唐凝的頰旁輕輕滑過,緩緩的,不知是留戀,還是什麼別的,緩緩的,但他並沒有再靠近些,而是獨自走向陽台的另一邊,有海的一邊,還是緩緩的,俯下身,像曾經的一樣,整個人的重量都壓了下去,壓在陽台的欄杆上,靜靜的望著極目出的平闊還有近處岸邊那不斷拍擊著的浪花。
“失去嗎?得到嗎?”
唐凝沒有跟過去,隻是站在原地,還是向著6地、街道、房舍的一邊,默默的重複著,那神色竟然有些癡了……
這不是黃昏,也不是夜色,更不是清晨,這隻是一中普通人最容易見到的色。
色。
隻是很多人同樣知道,在陽光統治的下,在仰望中肉眼可及的穹極角落,常常可以看到有一處銀色正在閃爍。
升到最高處的搖臂鏡頭,也在這一刻被拉到的最大,而地麵上漸漸靠在一起的兩個人影已經變得有些渺。
“k!nebsp; 一件並不算利落的碎花襯衫,一條仿佛被歲月風塵反複折磨過的牛仔褲,一副掛在脖子上的現場監聽耳機,一蓬亂如衰草的幹黃頭,一雙忘形鼓動快要拍紅的手掌,以及一雙剛剛從監視器那窄的畫麵中抬起的藍灰色眼眸,這一套似乎完全不應該擺放在一起的形象組合到一起,在普通人眼裏可能還隻是覺得有些怪異,甚至會表現出一絲不屑,但隻要如果你是一個電影圈內的人,對國際影壇稍有涉獵,見到他,就不免會肅然起敬,因為眼前的這個中年男人,正是屢屢獲得各種國際獨立電影節大獎,號稱新世紀獨立電影精神領袖的丹尼斯?克勞。
“何!你的故事就是一個奇跡,而我今也完成了一個奇跡,這是我拍過的最好的片子!”
克勞看見何訪向這裏走來,激動的跳了起來,一把捉住何訪的手興奮的大聲叫道。
“嗬嗬,k,k!”
何訪一邊不知所謂的回應著,一邊轉向身側問道:“這黃毛老子嘰裏咕嚕的又蹦又跳,這是什麼呢?”
“嘻嘻,”唐凝掩口一笑,“這麼簡單的話,你都聽不懂,哥,了你多少次了,你現在怎麼也算是國際傳媒界的一個巨頭了,成要和這些老外打交道,學一點英文是必要的,總不能什麼時候都讓翻譯陪在你身邊吧,那樣也不看啊,配不上你現在的身份哦。”
“咳,我都這個歲數了,還學哪門子外語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