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讓黃彪很吃驚,之前他也認為報道中的特殊服務隻是張魯的報複,是故意陷害,今天她之所以這麼說,隻是一個挑事的借口,沒想到這三寸釘還真的喂自己叫特殊服務,難道林蕭大的場子真的有這樣的服務,他一時有些糊塗了。
三寸釘歲一個手下說道:“去給黃爺那最好的酒招待著。”
隨後走到光頭麵前說道:“你還有上次虐張慶的那幾個人的聯係方式嗎?”
聽到這話,光頭一愣,“你要幹什麼?你想給他叫那幾個人?你是不是瘋了,一看他就是故意來找事兒的,你這樣做豈不是正中他的下懷。”
“知道他是故意來找事兒的,就算是你好生招待,他們也會挑事的,我們不能讓他們覺得我能是怕了他們。好了,你不用管了,把那幾個人叫來就是了。”三寸釘說道。
光頭無奈,隻好打電話把那幾個同誌給叫了過來。
三寸釘帶著幾個同誌來到了黃彪的麵前,嗬嗬笑道:“黃爺,您叫的特殊服務到了。”
黃彪一看這幾個年輕的男子,頓時就愣住了,當注意到其中一個男子不男不女的時候,他心裏立刻就明白了。
“三寸釘,你是不是在耍我呀?這就是你們的特殊服務?”黃彪一下子就急了,感覺自己遭到了莫大的侮辱。
“黃爺,我們就是這些呀,您以為是什麼?小姐嗎?我們可不敢做那些,那可是犯法的,這些同誌都是自願的,又不收費,這你情我願的,上麵是不會管的。”三寸釘笑嗬嗬死說道。
看到三寸釘這種態度,黃彪一陣氣憤,隨後就拿起桌上的酒瓶對著三寸釘的頭就砸了下去。
不管怎麼說,三寸釘也是在道上混的,還是有些本事的,在黃彪一進酒吧時,他就已經做好了出手的準備。
黃彪這一酒瓶子打了個空,心中非常的惱火,隨即招呼手下兄弟動手。
三寸丁這邊早就準備好了開打的準備,隨後兩撥人馬大打出手,場麵一時亂作一團,客人們紛紛爭相逃離酒吧。
黃彪帶來的手下非常的厲害,這讓三寸釘感到合適奇怪,他之前和黃彪手下打過交道,好像沒有這麼厲害,而且這幾個手下都是陌生麵孔,難道是黃彪心招收的手下?
隻是片刻,酒吧已經被打砸的支離破碎,手下兄弟也都受了重傷,倒在地上痛苦哀嚎,而黃彪的人似乎還沒有停手的跡象,現在隻有光頭和三寸釘還在堅持。
三寸釘一看黃彪這次帶來的這幾個人都是高手,現在隻剩下他和光頭兩個人還有戰鬥力,但是這樣下去也不行,兩個人根本就應付不了這幾個人,如果再這樣打下去的話,恐怕他和光頭都會倒下去。
隨後對黃彪說道:“黃彪,你坐守京州,林爺在並州,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你這樣做就不怕林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