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天走過來在生死狀上印了一手印,這場比拚的賽前工作算是做好了。
不懂的老鼠問雞仔道:“雞仔,這比賽還有生死狀的啊?”
“你以為呢,這是黑擂賽上去挑戰的人是聽天由命的。”雞仔答道。
老鼠馬上又問,“那這個殘狼很厲害嗎?”
“戰無不勝,拳皇。”雞仔道。
聽到這話老鼠馬上看向終天,心裏患疑問了,南宇明知道這個殘狼是戰無不勝的為什麼還要來挑戰他呢!再說他找的這個挑戰的人身體看上去不是很強壯,這不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道理嗎!
擂台賽又開始了,在這裏靠著押注的撈錢的人紛紛的把注全部壓在了殘狼的身上,要是殘狼贏了那賠莊的來挑戰的人,所以要是終天輸了南宇賠出去的不單單是已經交在那個負責人手上的二百五十萬。隻是他們這次將要中槍了。
看著賽場上所有的人都在為殘狼歡呼,南宇露出了不以為然的笑意。
開始比賽的種鳴響了,終天和殘狼各自從擂台的兩邊走上了擂台,走到擂台上,殘狼胸口的那個狼頭的雙眼要露出了陰森的殺氣了,一雙綠色的眼睛向對麵的終天放出淩厲的光芒。終天脫去了上衣,顯露出來銅色的膚色,胸肌結實,六塊腹肌凸顯出了那份健壯和力道,隻是跟殘狼身體上的肌肉比沒有那麼的蠻大。
終天把腦後的辮子整理好,一雙挑釁的眼睛盯著放出冰冷目光的殘狼,站在他們中間的裁判在雙方都意示做好準備手舉起在空中滑下,嘴裏的口哨吹響了。
“殘狼,殘狼——”所有的人又歡呼起殘狼的名字來。
南宇安靜的坐在觀眾席的座位上,旁邊的老鼠臉上都有幾分焦急,對南宇這次的賭注不放心,雞仔就沒有那麼的焦急了,他是見過終天的身手的,隻是對終天對陣戰無不勝的殘狼沒有勝出的信心。
雞仔對篤定的看著擂台上的南宇道:“南宇,你有必勝的把握麼?”
南宇對問出樣一個問題的雞仔露出笑意來,“你覺得我心裏有幾分把握?”
“你既然敢來我還真猜不到你有幾分把握,隻是我覺得終天一定有希望。”雞仔道。
老鼠就不明白了,道:“你不是說著殘狼是戰無不勝的嗎!那贏的希望在哪裏?”
雞仔笑道:“你不知道南宇的這個兄弟,等下你就明白了。”
擂台上已經開戰了,所有的人都沒有想到這是一場如此精彩的擂台賽,在擂台上挑戰殘狼的對手非同一般,之前一般的對手殘狼三下五除二就能搞定,現在台上的這個對手殘狼竟然根本傷不到他。
終天雖然不懂擂台,但是他看了上一場的比賽,打出來的動作全部是按照比賽的手法,要是真正按照他自己的身手恐怕一場武林高手對決拳皇的戲在擂台上上映了,那些武功是終天不宜展露出來的。
打了十幾個回合根本無法向對方進攻,殘狼有些急了,戰無不勝的他幾乎不敢相信會出現目前這樣的情況,而且對方到目前為止還隻是在防自己根本沒有進攻,打敗無敵手的殘狼終於遇到了自己的對手了。
看到擂台上這樣的情形下麵那些把所有的希望全部寄托在拳皇身上的賭徒們現在都目瞪口呆了,嘴裏憋著的那些對殘狼的歡呼再也吐不出來了。
殘狼凶狠的視線刺向終天,一個堅硬的拳頭向終天射了過來,終天腳下輕靈的一轉避過擊向自己的拳頭身體也跟著一轉轉到了殘狼的身後,長長的頭發從殘狼的臉龐上掃過去,終天發出了他的第一次進攻,還是被動的進攻,在他閃過殘狼的背後的時候他的手肘重重的擊打在殘狼結實的背部,身體已經遠離殘狼。
受了一擊的殘狼轉過身體目光凶狠狠的盯著滿臉輕鬆的狀的終天,他胸口的狼開始咆哮起來了,那雙綠色的眼睛放出了凶惡的目光。
殘狼的身體像是離弦的箭般向天中快速的衝了過去。終天雙手撐在殘狼的手臂上雙腳張開整個身體從殘狼的頭頂上躍了過去,速度之快讓所有的人瞠目結舌,在落地的時候他一腳擊打在殘狼的肩膀上,殘狼立即向前踉蹌而去。
這個在擂台上戰無不勝的拳皇遇到的這個挑戰者是他真正的對手,而且是一個讓他戰勝不了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