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鬧事(2 / 2)

南宇露出一絲冷笑,道:“不要錢白送嗎!”

男的趾高氣揚的道:“以前冬瓜在這裏也要給我幾分麵子,叫我先付錢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在北街是什麼來頭。”

對這個自以為是的家夥南宇根本不想跟他多費口舌。

這時冷風走向男人的跟前,冷冷的眼神盯著他,道:“這裏不是北街。”聲音冷得像吹出一股寒氣。

“不在北街TMD我還——”男的高傲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個手背重重的甩在他的臉上。

打了男的冷風依然冰冷的盯著他,“給我出去。”

被打的男的認識到了這裏的形勢,一隻手摸著留下一片紅的臉龐出了房間。

冷風真的像一把冰冷的刀一樣會讓人寒栗。

站在南宇身旁的韓安諾看了一眼鎮定的南宇。

南宇緩緩的吐出一口青煙。

在北區的一個比較破舊的工廠門口,一輛小麵包車停了下來。南宇等六人從車裏出來,跟在後麵的麻雀和另外的兩個馬仔手裏各拿著一把西瓜刀。看來一場血腥的鬥毆將會在這個破舊的工廠上演。

走進工廠裏麵,雖然說工廠的外麵看上去是破舊的但從裏麵看卻是另一番景象。工廠裏麵的布置用兩個字來描述——華麗。華麗的布置,華麗的燈光。隻是在這片華麗隱藏著糜腐與肮髒不堪。

一群男人在裏麵的擺弄著攝影機,調節著燈光,這正是在拍攝,隻是擺放在一塊布景之下的那張床上就不怎麼能入眼了,雪白的床上,一個裸身隻穿著一條性感紅色的蕾絲內褲的女人在上麵耍著嫵媚,她的柔媚的動作像是一條在床上舞動的美人蛇,每一個動作都散發著魅惑,每一寸肌膚都在微微的喘著嬌嬌的氣息,瓷白的身體,完美的弧線讓在場的男人們都目不轉睛的看著這個搔首弄姿的尤物,一群野獸多麼想爬上那張雪白的床。

床邊一個裸著上身的威武強悍的男人站在床的一邊,他垂涎的看著床上挪動的尤物,迫不及待想要爬上去匍匐在女人的身子下,隻是坐在一旁的導演何潮沒有喊開拍。

在攝影機旁坐著一個男人何潮,他神情專注的看著床上的女人,他是在找一個最佳的時機讓床下的男人爬上去。燈光師把光線調到最佳的角度,這個何潮嘴角露出一縷笑意,他舉起手往男人一招呼,那個站在床邊早就忍不住了的男人突然臉上擺出一副一臉正經的走到水蛇般女人的麵前,女人如纏絲帶般瓷白的手從男人長滿胸毛的胸前慢慢的滑落,滑落到腹部的皮帶頭處。

正在這令人萬分激動的時刻,應該是另那個在女人萬般蠱惑的男人萬分激動的時刻,一個混混跑到導演何潮麵前輕聲的說了些什麼,何潮的臉色馬上一沉,大喊了一聲卡。

那個還隻裸著上本身的男人掃興極了,那個嫵媚的女人嘀咕道:“搞什麼啊,害了我進了那麼多的前戲。”

變了臉色的何潮站起身來朝攝影棚的外麵看去,六個人進入了他的視線。他馬上手在空中一揮示意周邊的人過來,十幾個人連攝影師燈光師都立馬放下手上的事情被何潮招呼過來。

何潮帶著十幾個人走進那六個人,看著高壯的男人,他認出了這個突然光臨的男人,道:“是你?”語氣裏帶著十一分的不屑。

南宇看著何潮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道:“對,是我,榮盛的保鏢。”

“怎麼?今天帶著人來我這裏是想談判的還是來賠罪的?”何潮麵帶笑意道,他額頭上海殘留著傷痕,那是終天讓他留下的。

“我們來時告訴你太歲頭上的土動不得。”拿著明晃晃的西瓜刀的麻雀突然站出來對何潮狠狠的道。

何潮給自己點了一支煙,吸了一口煙眼睛停在麻雀手裏的那把刀上,“是來鬧事的?嗬嗬”這樣的擺相很有大哥的風範,何潮馬上又把目光投向了南宇,道:“你要搞清楚這裏是我的地盤。”

南宇冰涼的眼神劃過何潮身後的一幫人,道:“我知道這是你的地盤。”自己六個人對方十幾個人,有種敵眾我寡的意思,但是南宇根本不這麼認為。

站在何潮旁邊的一個小胖子看著南宇身邊的韓安諾,對何潮道:“潮哥,這女人有意思,是塊很好的料啊。”

這話傳到了韓安諾的耳朵裏,她臉上露出了笑意,對那小胖子道:“是嗎!那我應該是個什麼價位啊,比那床上的女人要高吧?”她毫不矜持的說出這麼一段來。

小胖子聽著還挺高興的,“當然高。”

這時韓安諾露出寸再露出尺來了,她伸出一根手指向那小胖子勾了勾,“來,我們這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