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呀,剛剛不是才說了嘛,風險與機遇並存,讓陸娜多經曆一些,於她大有好處。”
“可她都快被掐死了……”
“死不了,就算她想死,鬼如都不想死。”
方神仙淡定得很,不過終究拗不過小情人,還是看著那姑娘開口道:“你是綠頭龜穀的吧?”
“你能看出我的來曆?”姑娘臉色一變,此人知道她的來頭,卻還敢對她出手,那麼不是腦袋有坑,腦子有病,就是不懼她背後的勢力。
方塊七嗬嗬一笑:“看來是猜對了,我就說嘛,你剛剛那招我看著眼熟。”
他沒開玩笑,上次水冰月在他麵前用過兩次,第一次前麵背麵的美好都被他看了個真切,第二次水冰月學聰明了,在衣服爆開,布片紛飛的瞬間便已換上新的衣服,讓十分期待的他有種大保健做到一半,技師撂擔子的感覺,不上不下的。
隻是沒料到,短短不過數天,他又見到另外一個姑娘當著他的麵用出這一奇招,這世界還真是不大。
姑娘聞言臉色卻是一變再變,先是心中驚疑:不對,她雖是綠頭龜穀門人,但修行的功法是穀中前輩數十年前探索遺跡所得,與綠頭龜穀的傳統幻術大相徑庭,這一消息應該隻有有數幾個人知道,換句話說,外人不大可能從她的功法上判斷出她是綠頭龜穀弟子。
如此一來,此人能夠一言叫穿她的身份,便隻剩下兩個可能:一是事先了解到她的身份,二是他真的見過這一招。
問題在於,這是她表姐所創的體術,表姐也隻教給過她,姐妹二人都將這招當成是殺手鐧,非到緊要關頭根本不可能會用出來,而表姐是他們綠頭龜穀年輕一輩的最強者,驚才豔豔,除了五大豪門之外,放眼修真界,都找不出幾個同輩修士能夠將她逼到那種地步。
簡單點說,就是表姐水冰月不可能在此人麵前用出這一招,所以隻能是第一個可能:此人事先便已查明她的身份,此刻隻是在她麵前演戲而已。
鄧曼自以為分析出事情真相,當下殺氣大生,另外一隻手也沒再遮著要害,而是掐起法訣,衝著呆立了好一會的兩尊神將喝道:“殺!”
“等等……”周二小姐發現不妙,趕緊大叫:“你是綠頭龜穀弟子?那就不是外人了,我是周家周書語,小時候還拜見過雲琴仙子呢。”
聞聽此言,鄧曼眼神一眯,殺意更增,嘿,既知她是綠頭龜穀門人,報得出她師母的名頭又有什麼好奇怪的?
她絲毫不曾猶豫,兩尊神將在她的操控之下,更是齊齊拔出長刀,一左一右劈砍過來。
這讓方塊七看得直搖頭:“修真者都是這麼不將人命當回事的嗎?”
周書語苦笑,你才知道啊?
鄧曼臉上則是帶著猙笑:“是又如何?”
“不如何,隻是突然覺得有個地方應該挺適合你。”方神仙也笑了,笑得很平常,但那語氣卻令鄧曼聽得心裏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