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下一刻,扶琴便已驚醒過來,知道自己不知不覺間又被師娘給帶了節奏,她的本意隻是為了救出方塊七,其他那些不道德,有違倫理的事兒,都不是她的初衷,隻要小七安全了,她自會盡力阻止,以免鑄成大錯。
正因此,這一次扶琴真人‘拉皮條’的心思更是堅定了幾分,但還沒等她開口呢,師娘卻話風突轉:“我想說的其實是,拉皮條不是這麼拉的,什麼溫柔,什麼善解人意,誰在乎這個呀?你應該說,他夠強夠威猛,比如精壯如驢,狂暴如獅,世上就沒有他征服不了的女子……這樣一說,我肯定就感興趣了對不對?”
扶琴聽得目瞪口呆,小嘴張大得可以塞進去兩個香蕉,難怪她境界不如師娘,果真不如甚遠啊。
頓了頓她才幹笑出聲:“嗬,那個,師娘,您對小七可能不了解,就弟子所知,他確實很強很威猛,精壯如驢,狂暴如獅,世上就沒有他征服不了的,的……”
媽呀,照搬台詞好尷尬呀,為了救小七,她可是啥底線都不要了呢。
考慮到要是到此為止,不隻救不回小七,而且前麵的尷尬算是白白尷尬,扶琴也豁出去了:“這麼說師娘可能不信,不過這種事很難說得清楚,還得師娘親身體驗過才了解,弟子就,就,那個,親身,咳,有所了解……”
“誒?你已經將那小子給辦了?是不是笑一罰你們到後山開荒時發生的事?荒郊野外,孤男寡女,殲夫銀婦,還真是什麼都可能發生……”
真人聽得一口老血險些沒噴出來,繞了半天,小七真個背上‘殲夫’的名頭,可這個‘銀婦’怎麼就成了她扶琴呢?不過為什麼她會覺得這種感覺還不錯呢?哦,是了,她本就對他舊情未了,期待與他殲夫銀婦……啊,呸呸,期待與他郎情妾意,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過話說回來,既然感覺還不錯,這血看來還是不吐了吧。
見扶琴真人又有些發呆,南詩仙子俏臉之上帶著幾分似笑非笑,繼續道:“我剛到百合山的時候便巡視了一番,發現好多澡堂都很適合藏身,哦哦,現在要說的不是這個,我想說的是,有弟子上報,說她們的大師兄沒事總喜歡往後山跑,敢情你是忘不了你們當初的殲情火熱,跑去故地重遊啊。”
扶琴真人聞言急得臉都紅了:“哪有這種事?那些丫頭亂嚼舌根,我跟小七之間根本什麼都還來不及發生……”
“來不及嗎?這麼看來,我說你‘這無數個輪回為的並不隻是求得他的原諒,而是與他走到一起,過上沒羞沒臊的生活’是猜對了?”南詩仙子撓了撓誘人的下巴,作沉思狀。
“師娘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沒有啊,我之前隻是瞎猜……”
“啊?師娘,你詐我?”扶琴臉上一陣黑一陣紅,顯然是又惱又羞。
南詩仙子卻是嗬嗬一笑:“哎喲,這些都不重要,都不重要,咱們還是言歸正傳,那小子當真夠強夠威猛,精壯如驢,還狂暴如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