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沒什麼。”老何苦笑,但馬上又再問道:“我說,你們白馬娛樂城,還有沒有另外一位老板?”
此言一出,阿魯一跟春居全都盯著春富看,就股份而論,他們兩口子算是大二老板,而春富就是三老板了。
他們這麼一看,讓吳迪臉色也是一凝,他尋思著,難不成這一切都是春富在背後搞事情?
他倒不認為春富會喜歡男人,而是覺得這家夥會不會對他有不臣之心,想要借那位驅魔人總教官的手,將他吳迪除去。
這麼一想,老吳自是心生恨意,恨不得斷了春富五肢。
身為同階高手,春富對於吳迪的氣息變化自然不會一無所察,當下緊張得菊花都是一縮一縮,情急之下,心思也是電轉……
不是他姐姐姐夫幹的,也不是他幹的,那到底是誰讓那四個白癡去抓人?
一想到‘白癡’二字,春富腦海之中靈光一閃,想到另外一種可能,他大叫:“我知道了……”
“你們有沒有想過,阿春。”春富生怕吳迪一言不合便下狠手,沒敢賣關子,馬上道。
聽到‘阿春’二字,阿魯一跟春居全都目瞪口呆,愣了兩秒才喃喃道:“阿春?怎麼可能?”
“我也覺得不可能。”春富皺著眉頭道:“但既然你們跟我都沒幹過,那隻要何先生的消息沒出錯,就隻可能是阿春了。”
他話說著不忘看了看老何,老何也適時問道:“請問,這個阿春又是誰?為什麼不可能?”
“阿春,是我姐姐姐夫的女兒,剛剛十八歲……”
十八歲嗎?不算小了,況且她還有一位風流父親,跟一位總喜歡女霸王硬上弓的母親,耳濡目染之下,學她老娘搶男人一點都不出奇,不過看春富他們三人的神情,明顯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啊。
春富知道吳迪他們不明白,接著道:“阿春有很嚴重的自閉症。”
這話聽得吳迪眉頭大皺:“你是想告訴我,一個患有嚴重自閉症的女孩,派人去抓一個男人?你自己說說,這可能嗎?”
春富苦笑,卻無言以對,他剛剛會說到阿春,純粹是用上排除法,可話說出來之後,連他自己都覺得太荒謬。
這時倒地不起的春居卻是掙紮著道:“不對,我想到一個可能,也許真的是阿春幹的,你們剛才不是說,‘扭屁股男人’嗎?阿春最喜歡跳舞了,也許她看到那個男人,覺得他是在跳舞……”
此言聽得大家都愣了愣,這個理由有些牽強,卻又不是完全不可能。
“如果真的是阿春幹的,那她絕對沒有惡意,吳先生,您相信我。”春居忍著疼痛接著道。
這女人比她丈夫,比她弟弟都精明,雖然疼痛讓她很難集中注意力,但她還是意識到,今天這事一旦處理不好,他們全家都得交待在這,正因此,任何一個可能讓她保住小命的機會,她都不願意放過。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敲響了門,春富隨口道:“進來。”
一名尖嘴猴腮的家夥應聲而入,剛一進門便道:“老大,剛剛收到消息,吉米兄弟四個自己離開醫院,說要到風情酒吧去抓個人……”
屋裏眾人聞言盡皆色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