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有蟑螂啊……你說什麼?什麼八千四?難道是……臥槽!”袁仁又跑過來,瞅見地上的碎玻璃,忍不住爆了句粗口,都忘記要害怕蟑螂,他停下來指著兔子:“我不是讓你把酒收起來嗎?你怎麼給砸了?”
兔子抹著淚水:“我,我不是故意的。”
酒吧早上剛進了一批貨,結果先是因為方塊七到來,而後又忙著照顧那群被餓了九天的家夥,這一來二去的,兔子也好,袁仁也罷,都忘了還有些酒就放在吧台那邊。
結果倒好,兔子先是為了嚇唬四條大漢,接著由於得到方神仙的指點,恢複對身體的掌控,前前後後砸了四五瓶酒,加上剛剛丟向袁仁的那一瓶,算起來光是這麼一小會,酒吧已經損失了大幾萬,當下可把這二位心疼得不要不要。
雖說上麵會撥經費給他們,可這裏畢竟隻是個聯絡點,經費數額自然不可能有多少,所以一般情況下,想要生活過得去,還得看酒吧的生意。
當然,好歹是個酒吧,大幾萬還是損失得起的,關鍵在於,管理酒吧這兩位對於錢財都有種莫名的執念,直白點理解,就是典型的財迷。
這不,袁仁已經很不淡定的扭著屁股在原地轉了兩圈:“你這女人,簡直就是胸大無……呸呸,就隻是無腦,你瞪我幹嗎?我又沒說錯,呃,你拽我領子幹嗎?放手,放,放手,喘不過氣了,要,要死了。”
“你再嫌棄我身材試試。”兔子淚痕未幹,卻已冷著臉,壓低聲音在袁仁耳邊道。
話說完她已鬆開袁仁,擠出笑臉回到方塊七身邊,作小鳥依人狀,看來是打算為自己剛剛的失態挽回點形象。
袁仁被威脅的正莫名其妙,見狀卻傻了眼,乖乖,太陽今天是打南邊升起了呀?這女人居然也會懷春?不過既然是懷春,那就難怪會在意身材了。
考慮到壞人好事猶如挖人祖墳,袁仁當下也沒跟兔子計較,隻是撇了撇嘴往廚房走,走了一半突然覺得好像忘了點什麼,仔細一想,臥槽,忘記有蟑螂了!
兔子正在努力挽回形象,便見袁仁又怪叫著跑了過來:“啊啊啊,有蟑螂……”
兔子臉一黑,你還沒完了?再這麼下去,回頭老娘嫁不出去可都是你的鍋。
“兔子,救命啊,有蟑螂,活的啊……”沒等她腹誹完,袁仁又跑了個來回。
兔子無奈:“在哪呀?”
“我背後。”
“沒有啊。”
“怎麼可能?那可是活的蟑螂,好恐怖好恐怖……”
兔子臉更黑了:“你也知道那是活的蟑螂,你這麼跑著,就算真有蟑螂也早跑了。”
“你說的也對,可萬一它沒走呢?”袁仁一臉驚恐:“萬一它鑽進我衣服,鑽進我褲襠裏呢?嗚嗚嗚,兔子,快幫我瞅瞅……”
方塊七在一旁看不下去了:“他平時也這樣?”
“不碰上蟑螂就不會。”
“……”
見方神仙一臉無語,兔子急了:“你別誤會。”
“嗯?誤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