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想發作沒成功的劉曉晴這時也插話道:“我在西方走動的多,沒怎麼回華夏,能告訴我,這個‘野豬山’是怎麼一回事嗎?”
她問話時看的是方塊七,但方塊七直接回了她一記白眼,他也是幾天前才從大師兄嘴裏聽說過‘野豬山’三個字,至今除了知道大師兄的分身福清先生是野豬山門人,自己也有個野豬山的假身份外,對野豬山根本一無所知,這女人問他,他問誰?
此時周輕舞也在看著方神仙,妙眸發光:“‘野豬山’?可是華夏排名前五的門派?”
“誒?你知道?”大家都有些意外。
周丫頭則是點頭:“聽家裏的長輩說過一些。”
於大媽跟王大叔聞言點了點頭,明顯對這個周輕舞高看了幾分。
‘野豬山’的存在可不是誰都知道,他們也是近幾年來,朋友多了,交際廣了,才機緣巧合聽說過這個‘野豬山’,這個周輕舞的長輩竟然也知道‘野豬山’,恐怕家裏也是相當不一般。
既然不一般,自然就值得交好,多個朋友多條路嘛。
見這二位如此鄭重,甚至於在確認野豬總教官出身‘野豬山’之後,麵對方塊七之時連說話都不敢大聲,三位剛剛嘲笑過方神仙的教官沒法淡定了,隻是話都說出來了,這個時候服軟求總教官原諒豈不是很丟臉?
為此,三個對視了一眼,覺得麵子還是挺要緊,所以道歉什麼的就免了,假裝沒發生過,不了了之便是。
不過他們才剛剛下了決定,便見王大叔跟於大媽一陣坐立不安,最後幹脆爬起身,微微低頭肅立於一旁
這可將花小衝三人給嚇壞了,喂,大家都是教官,他雖然是總教官,級別比咱們高,但咱們也沒必要這麼慫吧?搞得跟下人似的,難不成‘野豬山’真的就那麼恐怖?
退一步講,就算‘野豬山’真的很厲害,那也是‘野豬山’整體厲害,這位總教官雖然出身‘野豬山’,可說不定他在野豬山隻是個看大門掃廁所的,幹嗎這麼忌憚他?
帶著解惑,花小衝坐在地上扯了扯王大叔的褲管:“老王,至於嗎?”
王大叔褲子被扯下來一些些,卻連將褲子拉上去都不敢,他咽了咽口水才回答:“你不懂……”
“我是不懂啊,這不問你嘛。”
“不可說,不可說啊……”
“靠,打什麼禪機,快說啊。”
王叔苦著臉:“你不懂,總教官的師長故意不告訴總教官,肯定有他的道理,我可不敢代越庖俎……”
他話未說完便被方塊七打斷:“有個屁的道理,我肯定,他不是忘了就是懶得說。”
因為那才是大師兄的個性啊。
“可是,萬一……”老王還在猶豫。
這下子方神仙忍不住了:“你要是不說,我現在就先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