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竟然將幾十名祖國花朵餓了這麼久,兔子便冷汗直流,那可是整整九天,會死人的,真要是死了人,她會被送上軍事法庭的。
不,如果隻是軍事法庭還好,更可怕的是,這些可都不是普通花朵,他們家裏的長輩一旦知道他們在這邊被活活餓死,報複起來,那可是真的能夠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當下兔子腿都軟了,她試了兩次都沒能再站起來,急得尖叫:“小仁……”
“來了來了,兔子姐,說過八百次了,我叫袁仁,不叫小仁。”之前在女洗手間裏跳國標的男子跑了出來,手上提著兩個大水桶,下半身還在扭著。
兔子才不管他說什麼,又是大叫:“別跳了,快去看看那些小祖宗還活著不……”
“啊?”
“啊個屁啊,快去,他們都被餓了九天了。”
“九天?你沒給他們送吃的呀?”
兔子快哭了:“我忘了……”
“你,你簡直是胸大沒……啊呸,你是啥都沒!”袁仁急急丟了水桶,扭著屁股奔向女洗手間,不過跑了一半又繞回來:“令牌呢?”
“在我兜裏。”
“那還不給我?”
“我使不上勁,拿不出來。”
“擦!”袁仁爆了句粗口,跑過去便往兔子身上摸。
兔子哭喪著臉:“沒在上麵,在下麵呢。”
“哪呢?你褲子又沒兜。”
“我別在褲腰那……”兔子鬱悶壞了,她這身衣裳就上衣一個兜,有過將內庫當成令牌給了野豬之後,為了避免再發生這種糗事,她很聰明的將令牌轉移,從上半身轉移到下半身。
隻是由於褲子上正好沒兜,她便臨時別在褲腰上,哪曉得現在竟然會被嚇到使不上勁。
袁仁可沒跟她客氣,聞言立即將倒地不起的兔子翻了個身,當下兔子臉已經朝下,正好貼著地麵。
袁仁的不客氣的確不是說著玩的,他壓根沒在意男女有別,那手已經又摸了上去,果然,兔子後褲腰那裏有個小凸起,不過他翻開一層褲子卻還是未能見到令牌,氣得大叫:“平時沒見你這麼謹慎,這次居然還別在內庫上……”
這也意味著,他需要扒開兔子的內庫才能拿到令牌,以袁仁的性子,自然不會在意這個,於是下一刻令牌已經到了他手上,他也再次匆匆奔向第二個女洗手間。
趴在地上目送著袁仁離去,兔子心中已經隻剩下祈禱:希望那些小家夥不要有事,否則就算國家不追究,小家夥們的長輩不怪罪她,她這輩子也都不可能原諒自己。
兔子剛祈禱了一半,方塊七跑回來了,人未進門已經叫道:“兔子,之前你給我的……誒,你怎麼了?臥槽,不會吧?劫色啊?”
方神仙剛一進門便被嚇了一跳,他剛剛跑了一半,突然想到有個東西可以找兔子要,所以跑回來,來回大概也就一分鍾,到底是什麼樣的劫匪,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裏完成劫色啊?
不怪他誤會,換成是誰,突然見到一姑娘趴在地上,露出小半截屁股蛋子,估計都很難不往這個方向聯想,雖然事實上兔子露出這麼點肉,連走光都算不上,大概也就相當於,打針時將褲子拉下來差不多,不同的是打針隻需要拉下來一邊,而她現在兩邊褲子都被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