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仙隻感覺臉上突然被什麼溫熱之物粘到,他本就驚魂未定,遭此襲擊,立時怪叫:“呀,你幹什麼?”
叫喊的同時,手也出於本能的往臉上擦。
但毒精比較特殊,一旦被它粘上,在沒有水的情況下,想要去除,最好是用紙巾之類的物品,因此醫仙這一擦不隻沒擦幹淨,連帶著手上都是黏乎乎。
醫仙隻道自己中了不知名的毒,當下慌了神,不過手伸到眼前一看卻傻住了。
這東西很眼熟啊,好像他也有,不過自從交女朋友之後,這東西他都得上繳,實在沒多少機會能夠接觸到,時間一長都有些陌生了。
也因想得太入神,醫仙並沒有沒注意自己咕嘟了一聲‘我也有’,更沒注意到,聽到這話之後,他臉上跟手上的毒精明顯變得粘稠了幾分。
這是毒精活躍起來的表現,醫仙的話讓它認定此人見過它的同類,這叫有生以來,從不曾見過同類的毒精如何能不興奮?
原來,它不是孤零零的一灘液體,它還有同類,不行,它忍不住要哭了……等等,咱是一灘液體啊,這一哭會不會把自己給哭瘦了?
毒精糾結著要不要哭一場的時候,醫仙已經反應過來,雖說這東西他也有,可現在臉上這些明顯不是他的呀,方塊七怎麼可以拿這種東西往他臉上丟?
他因此怒瞪方塊七:“你變態啊?”
上次罵方神仙變態的還是一群幼稚園的小朋友,或許正因此,他對這個詞有些敏感,聞言都想掏出他的大機槍,把醫仙給射了,不過定睛一看,卻發現醫仙臉上毒精很精神的樣子,這讓他嘴角忍不住抽了兩抽,想笑。
當然,當大夥兒都拿看變態的眼神看他,還下意識與他保持距離之時,方塊七就是想笑也笑不出。
在大家眼裏,七爺這種奇怪的癖好實在太猥瑣太齷齪,為了避免自己臉上也中招,最好離他遠點。
這時老李已然湊近醫仙,遞了塊布片過去。
醫仙道了聲謝,接過布片,擦去身上粘稠之物。
不得不說,這布片相當不錯,與紙巾有異曲同工之妙,輕輕鬆鬆便將毒精給擦了下來,就是擦完之後醫仙還抽兩下鼻子,嘀咕道:“什麼味道?”
還能是什麼味道?不就是有點腥麼?
別說在場的男士,就是俞如跟方方兩位姑娘都是一臉了然,像兵痞這麼猥瑣的家夥,甚至想著是不是勸醫仙伸出舌頭舔一舔,讓嗅覺與味覺同時得到享受。
醫仙沒伸舌頭,隻是將手中布片揍到眼前,低頭又嗅了嗅:“嗯,李哥,這塊布是什麼來頭?味道怪怪的,但很好聞……”
話未說完,他發現大家看著他的眼神滿帶異樣,較為敏感的小狼,更是不顧腿傷,使勁往遠處挪。
“你們怎麼了?”醫仙滿頭霧水。
眾人不曾回答,隻是相視幹笑,嗬嗬,要不要告訴他,他手中的布片是老李之前為了辟邪,從外褲裏頭扯下來的?
獅子眨了兩下眼睛,意思是將實情說出,好歹醫仙幫過他們,總不好瞞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