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病重,田方肯定不隻想喊救命,少不得還得抵抗一番,這人連他得了什麼病都不曉得,就敢口出狂言,還胡亂動手,這不是拿人命開玩笑嗎?
他下意識想躲開,奈何過於虛弱,隻挪了不到五公分便被方塊七一指戳在肩膀。
這輕輕一戳,疼痛不至於,卻發癢,田方忍不住又開始往後縮。
“喂,你別亂動。”
“你,你別亂來我就不亂動。”
“少廢話,我意已決,你不從也得從。”
“你這人怎麼這樣?我不同意你還用強不成?”
“你當我喜歡對你用強啊?要不是因為思思跟蒙蒙,我才懶的管你。”方神仙根本容不得田方反抗:“你乖乖不要亂動,忍一忍就過去了……”
田方想喊師姐跟師兄進來救命,張了張嘴才發現發不出聲,當下心中盡是絕望,頭一別,流下屈辱的淚水……
方塊七隻捅了他一會便停下來,但田方還是樂觀不起來,他認定這惡魔收手隻是為了換上更凶猛的道具折騰他,不想方神仙卻拍了拍他肩膀:“別演無助少女遭人淩辱的戲碼了,起來說正事。”
說的倒輕巧,要是起得來,我至於躺在這裏吊水吸氧嗎?
田方腹誹道,同時感覺背後有些不舒服,正想換個位置,手一撐,人卻坐了起來。
他愣了一下,而後爆了句粗口:“臥槽!”
他居然坐起來了?而且一點都不覺得難受跟費勁,這是在做夢嗎?之前他還以為自己會在床上躺到離世的那一刻呢。
“別愣著,下來走走。”方塊七伸手在他麵前晃了晃,催促道。
田方還沒回過神來,如行屍走肉般如言下了床,四下溜達了一會,之後才清醒過來,口中連呼:“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行了,別嚷嚷,溜達完趕緊躺回去。”
“啊?為什麼?我不是好了嗎?”
“是好了,可我突然覺得總是手到病除也不是辦法,搞不好會有人認為我用了邪術,還是悠著點好,就如之前所說的,還是讓你多躺半個月好一些,那樣一來,隻要你不說,他們也不至於懷疑到我身上。”
方神仙話說到這裏,沒等田方表態,便將他按回到病床上。
田方病了那麼長時間,好不容易恢複健康,聽方塊七說還要讓他多病半個月,自是不願,可在方神仙手裏,他就算抓破床單也反抗不了,當下險些又流下屈辱的淚水。
終於,他再次回到虛弱狀態,愣愣望著天花板,喃喃的道:“我剛剛是不是在做夢?”
“你要是願意當成是夢也隨你。”方塊七聳聳肩。
田方勉力搖了搖頭:“不,我隻是感覺很不可思議,你這根本就是神仙手段,我師父都做不到。”
切,你都說是神仙手段了,你師父又不是神仙,方神仙瞄了他一眼:“你覺得你師父很厲害?”
“很厲害,他在我麵前展示了好些我從未想象過的力量,抱歉,我不能說太多,師父說過,他們這類人的事,不方便跟普通人提起。”
“嘿,不就是修真者嘛,瞧你緊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