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金長袍男子,也便是林天祿冷冷打斷道:“若我阻攔,又如何?!”
“你是聰明人,你若幫著外人,與我蕭家對上,對我們都沒有好處。”老者手中捏著一根拐杖,手指不斷在杖頭上的獸頭摩擦:“殺我三名孫子,此事今日若不得我願,哼!”
“老不死,你以為你是誰?不說你能不能代表蕭家,即便是能,想與我林家鬥,放馬過來,怕你不成?!”林天祿無視林家老者的威脅之語,這已經不是交不交人的事情了,若今日交了,那損失的是林家的麵子,比起兩家繼續保持現在的關係,林家更重麵子!
“等等!此事是張某一人所為,一人做事一人當,與林家無關,我隨你去。”小道士挺起胸膛,向蕭家人馬那便走了過去。
夏問對此無動於衷,靜靜看著他走到老者麵前。老者早已聽聞這少年有真氣聚劍氣的本領,十數人上前就將小道士壓製。老者眼神陰狠,在其身後一名男子咬牙切齒說道:“殺了他!”
“殺了他,為我侄兒報仇!”
“......”
聽到命令,那壓製小道士的幾人已經抽出了刀刃,小道士早有死的覺悟了,看著明晃晃的刀刃還是有些顫抖。
“老不死的,你若敢在我林家門前殺人,今晚林某定叫你蕭家之人徹夜難眠!”這句話並非林天祿所說,而是林紛飛。林紛飛與林天祿並非父子關係,而是兄弟關係,所以他說此話,林天祿倒也未曾叱喝他。
“住口!林紛飛,你放肆!目無尊長該當何罪?!”蕭家有人喝到,顯然是對林紛飛小小年紀出言不遜不滿。
未待林紛飛說話,林天祿眉頭一擰,哈哈笑道:“放肆?你蕭家披麻戴孝搬著死人堵我林府大門,大喊大叫讓我林家交人。現在還想在我林府門前殺人,我林天祿近年是不是越來越好說話了?!來人!”
一陣腳步聲傳來,府內竟湧出二三十人,個個腰間配著刀劍。夏問則比別人看到的要多一些,這些人舉重若輕,竟皆是不錯的好手。真要打起來,說不得蕭家那邊五十來號人都吃不到好果子。
“林天祿,按著輩分,你還得叫我聲叔叔,你膽敢...”蕭家那邊方才喊著要給自己侄兒報仇的男子說道。
“你我兩家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不提恩怨,我就是叫你聲叔叔,你敢應麼?”林天祿冷眼相待,隱有殺意蔓延,那男子被氣勢所震懾,未曾應答,林天祿繼續道:“既不敢,就莫要搬什麼長輩身份壓我林家之人。”
“你...”蕭家那男子就欲還口。
老者厲聲道:“誌遠住口!你退下!”
“是,三伯。”老者出口,名叫蕭誌遠的男子後退一步不再說話。
老者一拱手,向林天祿說道:“此事是我蕭家之人魯莽了,老夫回去定當嚴加管教。”
“不敢不敢,你蕭家之人如何值得因我林家受到責罰。”林紛飛年紀輕輕卻牙尖嘴利,冷笑諷刺道。
老者見賠禮道歉人家非但不知好歹,還出言諷刺,隻得冷哼一聲:“押走!”
“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