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以為,太子身居榮位,什麼珍世奇寶沒見過,怎會稀罕這等物件,且這藥隻剩下最後一份了。”南宮墨別有深意地看了三皇子一眼,隨後大笑說道:“三皇子信不過為兄盡可留下,本王自有用途就是了。”
聽得此話,三皇子連連擺手道:“表哥說的哪裏話。表哥心意,表弟收下了,多謝表哥,那表弟告辭了。”
三皇子手捧著錦盒,氣宇軒昂地出了大堂門。就在三皇子剛走出門口不到一會兒,就有家丁來報:“王爺,陳老爺請見。”
“請他進來。”南宮墨收起嘴角的笑意,靜靜地看著這一切如他預料中的一樣發展。
陳述麵容憔悴,怕是因為陳清雨的事沒少擔驚受怕。
“王爺,小人有一事請求。”陳述聲音哀痛,剛進門表跪倒在南宮墨麵前,老淚縱橫。
南宮墨震驚,連忙上前攙扶陳述,裝作不解問道:“陳老何事如此勞心?”
陳述由著南宮墨攙扶,顫巍巍地起身,歎息道:“一個月前,小女不知患了何病,病犯是全身猶如受那冰火折磨般,身子忽冷忽熱,有時又猶如千萬根錐子刺在她身,令她生不如死。每逢月圓之夜,便會病發。”
南宮墨扶著陳述落座,回到主位上的他凝神冥思。陳述看著南宮墨沒有不耐煩的神情,抹了抹眼淚,又繼續說道:“前幾日月圓之夜小女又病發,老朽本欲將王爺所賜之藥給小女服用,豈料不知哪個賊人竊取了藥物,都怪老朽未能保管好此物,王爺恕罪。”
“陳老說得哪裏話,本王賜給你了便是你的了,何罪之有啊。”南宮墨朝陳述微微一笑,讓陳述感激涕零。
“多謝王爺。草民如今前來是有事相求,望王爺能伸出援手。”陳述站了起來,在南宮墨麵前跪下,磕了幾個頭。
“陳老請起。何事相求?說來便是。”南宮墨上前又一次將陳述扶起,替他拂了拂衣擺的塵。
“老朽鬥膽請求王爺再賜一粒丹藥救我女兒。”
“這……”南宮墨麵露難色。
“王爺……老朽願給王爺做牛做馬,隻願王爺救我女兒一命。”陳述抹了一把老淚,哽咽道。
“南宮墨,求你救救清雨吧。”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門外的鳳輕輕此刻突然闖了進來,臉色蒼白。
南宮墨臉色甚是難看,一心都在應付陳述身上,竟然都沒有察覺到鳳輕輕的靠近,實屬大忌。
“不是我不救,隻是我剛將最後三顆藥送給了三皇子。陳老你也知道,我與葛仲的相識本就是無心的,讓我近日找到他更是不太可能。你何不去求求三皇子呢?”南宮墨一改前態,冷冷地說完這番話,也不再理會陳述,起身直徑向鳳輕輕走去。
南宮墨來到鳳輕輕麵前不由分說地一把將她抱起,滿身煞氣地將她抱回房間。
一路上鳳輕輕曾不滿地試圖推開他,但體力尚未恢複的鳳輕輕哪裏推得開強壯的南宮墨,無奈,隻能找個舒服的姿勢窩在他的懷裏,可不能委屈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