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古開天,混沌初開,飛禽以鳳凰為主,走獸以麒麟為首,鳳凰生下孔雀和大鵬...........一位衣著麻衣的先生,在講台上一手拿著戒尺,一手拿著一本書為台下學子解惑。當先生用餘光往四周一撇時,不禁大為憤怒。隻見諾大的教室裏,竟然沒有幾個學生在聽他講課。少有的幾個還在聽的,也是人坐在那裏心卻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其他的或是睡覺或是在神遊,更有幾個刺頭竟然不見了蹤影。
這時的先生一改往日平和慈祥的麵容,板著臉大聲喊道,“真是罪過真是罪過!堂堂帝國幾千年的文儒之風,全被你們敗光了。長此以往還如何出人頭地,還如何見到外麵那廣闊的天地?”
這時隻見坐在倒數第二排,一個身材纖瘦,麵色蠟黃的小男孩站起身來,向著先生問道,“先生,村子外麵還有廣闊的天地?我不是聽父親說村子外麵是洪荒野地,一片荒涼嗎?為何先生說是廣闊的天地呢?”
聽到小男孩這般問道,教書先生當即轉過頭來,盯著小男孩望了許久之後,歎氣的說到“其實不盡然,有些事還是不說的好,不說的好啊!說多了那都是因果,是會遭報應的!”
說完這些後,先生似乎突然間衰老了許多,神色間也是露出些許疲憊。對著台下的孩子說到“今天的課就到這裏,大家回去好好溫習溫習,從明天開始就得上基本的強身課了。”說完就擺擺手示意大家散了。然後抬起頭看著小男孩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這時隻見小男孩筆直的站起身,向著先生回答到,“學生王明哲,不知先生有何事?”
聽到這般回答,教書先生當即追問道“不會是村頭老王家的孩子吧?”
小男孩笑著回答道,“正是村頭王家,家父王鍾南。不知先生有何需要在下效勞的?”
聽完小男孩的回答,教書先生麵色柔和的說到“難怪難怪!”,說完便轉身離去。
一臉茫然的小男孩,在見到先生走後,便不急不忙的坐下,收拾著東西,然後一路小跑著往村頭而去。
當小男孩走後,教書先生又再度出現在了教室。看著小男孩的背影,喃喃的說到,“如此根性的孩童,出現在那家也不意外,隻是,,,,”說著說著,教書老先生便歎了一口氣,搖著頭走開了。
隻見小男孩一路小跑,不一會便出現在了村頭一個破舊的,似廟非廟的房子門前。整理了一下衣服後,便笑著將那扇破舊的,似乎一陣風都能吹倒的門打開了,接著便喊道“父親我回來了”。
這時隻見正門客廳裏,坐著一個蓬頭垢麵的男人。約莫三十幾歲,一身的酒氣,雙頰早已通紅。雙眼渾濁,歲月在他臉上留下了一道道皺紋。
聽到少年的叫聲,他隻是抬頭看了一眼小男孩,接著便自顧自的倒酒。
小男孩似乎早已習慣了這種場景,放下書包便端起一個板凳,往廚房的方向走去,接著便看到,炊煙在破舊的房子上空飄起。沒過多久,廚房裏便飄出陣陣飯菜的香氣。聞到飯菜的香氣,饒是醉酒的中年男人,也似乎出現了一絲清醒,但也就一瞬,便又被醉容掩蓋。
不一會的功夫,小男孩便端著兩道,勉強算的上菜的菜,走到客廳之中,對著中年男子說到,“父親菜燒好了,酒烈不要隻喝酒,吃口菜吧!”
當小男孩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中年男子睜開了他那渾濁的雙眼,看著小男孩說到,“明哲辛苦你了!”。接著便端起酒杯,一邊喝酒一邊朝著遠方望去,留下小男孩獨自一人吃著飯。
當小男孩吃完飯,中年男子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手上的酒杯都快掉到地上了。小男孩似乎早已習慣了這樣的場景,默默的從父親手中拿下酒杯,然後利落的收拾好桌子,獨自一人朝著後院走去。
不一會小男孩便來到了後院,在一個破舊的偏房裏點上了油燈,坐在書桌旁溫習著今天先生教的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