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棟大樓地下室內,一女子小心翼翼的推開房間的大門,暗黑色的皮靴輕輕劃過早已被灰塵包裹麵目全非的地麵,緊身的黑色皮衣穿在她身上顯出極為優美的弧度。站在門口順著光線依稀還能看見一個較深的腳印而這腳印周邊的灰塵雜亂無章,女子低下頭俯看片刻,嘴角露出不易被人察覺的笑容,觀察了一會兒周邊,轉身便繼續向房間內部走去。
整個房屋很陰沉,除了門口處接受到了外界光線以外裏麵依然是漆黑一片,不過也並非一點也看不清。四周牆壁都是由水泥鋪蓋,好似未曾經過粉刷般,但有些角落卻塗有不規則的深色痕跡,女子微微蹙眉,剛想走過去一探究竟。就在此時門突然間閉合,房間內僅存的一絲光亮也消之殆盡,整個房間內徹底陷入了黑暗之中。
冷風輕輕的拂過女子的臉頰,陣陣寒意纏繞在女子的周圍,而在這其中還存有濃厚的殺氣。麵無表情的抬眸,環顧四周,讓眼睛盡快適應這種環境,繼續向前走了幾步,突然感覺地麵變得粘稠了許多,一股熟悉的氣息漸漸傳入女子的鼻腔之中。女子猶豫了一會兒,抬腿緩緩退後了幾步想先離開那個位置,手慢慢至於腰間握緊隱藏衣間已久的深黑色手槍,耳朵警覺的聽著周圍的動靜。
這時一陣槍聲響起,女生立即隨著扣動扳機的聲音靈敏的轉過身,清楚的聽見子彈射進牆壁的聲音,感覺著子彈在耳畔劃過的方向回手向暗處反手一槍,隻聽見一陣慘叫聲便再無聲響,隱藏在短發下的臉旁並未因此產生一絲變化,冷漠、殘忍在她的臉上展漏無疑,身上散發的血腥與殺氣跟她的真實年齡更是天壤之別。抬頭看向自己剛才扣動扳機的方向,依然看不清任何,不過可以確定的是他們大多藏在房梁之上伺機而動。
剛想到這,多發子彈便向她所在的方向飛射過來,她麵無表情的別過身感覺著數發子彈劃過耳畔帶來的涼風,嘴角露出了殘忍的笑意,隨即舉起手槍對著暗處連開數槍,慘叫聲接二連三的響起,因為眼睛已經差不多適應了這個環境的關係,眼中隱約可以看見暗處幾個人影瑟瑟發抖不敢再開槍,而女子好似並不打算放過他們,拿著手槍的手繼續朝著那個方向連開了數槍,有幾個因中槍失去平衡的人從房梁上摔了下來當即斃命。此刻的血腥味帶著原本殘留的血腥一起充滿了整個房間。突然一個人從房梁上跳了下來趕忙向門口跑去。
“想去哪?”女子淡然的站在那個人麵前擋住了他的去路,冰冷的聲音帶著刺骨的寒風傳入了他的耳中。聽見這聲身體抖的更是厲害,雙手顫抖的舉起手槍意圖向她開槍,還沒等拿起,手腕處便傳來一陣劇痛,那個人見狀癱軟的倒在地上,用驚恐的眼神緊緊盯著女子。
“我隻問一遍,上官瑞在哪?”女子淡然的將腳至於地麵,緩緩俯身用極為冰冷的口吻問道。
“說了你就能放了我嗎?”他雖說內心對女子恐懼萬分但還是不忘想辦法為自己開出一條生路,看樣子上官瑞的人還不算那麼一無是處嘛。女子雖是這麼想但這種小伎倆對她一無是處。
“你認為你還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嗎?”女子冰冷的反問道。
“可...”沒等他說完,另一隻手腕也傳來了一陣劇痛,他痛苦的倒在地上,血源源不斷的從手腕處流出。
“說不說!”女子的槍口靜靜的指向他。見他繼續閉口不言,女子對著他的膝蓋處又是一槍。
“我說,我說!”他痛苦的道,女子滿意的起身看向他,靜靜等著他的回答。
正當他要開口之際,身後便傳來了“砰!”的一聲,女子下意識的躲了過去,緊接著躺在地上的人先是慘叫了一聲便沒了聲響,連最起碼的呼吸聲也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