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臉修士不過築基初期修為,被壓製狀態下,也就個煉氣後期實力,此時沒了主意,心道,“這些人一旦進入,定然是要大開殺戒的,此時居然如此沉得住氣?”
越想越覺得古怪,眾修士心中不詳預感強烈,馬臉知道事出有異,立刻派遣手下一人前去通知狼王。與此同時,其餘兩大勢力也同樣開始聯絡幽冥王和玄女帝二人,場中的氣氛越來越詭異。
這小島地域不大,隻比林坤水月仙宮拿出小空間大上少許,奈何修為被壓,這通報之人一來一回,也要大半個時常,就在眾人都心中不耐時。
隻聽那麵紅發白的老者暴躁的低吼一聲,“真是急死老子了,這些龜孫子怎麼還沒到齊,也好讓老子大開殺戒一番。”血氣上湧之下,麵色更加通紅。
此人名叫朱宏,金丹初期修為,修行的是火屬法決,脾氣暴躁不說,還極為好色,在幾人中算是實力弱小的了,“老頭別亂喊,聽得姑奶奶心煩。”那女修似乎嬌喝道。
這女修也是一臉怒火,她倒不是脾氣暴躁,隻是這朱宏好色,時常用那猥褻眼光盯著自己,讓她頗不自在,女修名叫姚玲,修的是一門魔道功法,極擅勾魂。
“你二人若是還有精力,就趕緊恢複一下靈力,這裏的靈氣可比下麵濃鬱的多。”中年修士閉目說道,麵色寧靜,出言製止二人鬥嘴,此人名叫易銘,最擅運籌之道,似乎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
朱宏姚玲二人一聽易銘說話,也不再多說,安靜吸收靈氣,正如易銘所說,這第一層相比第二層簡直就是天宮寶地,靈氣濃鬱,大道隱顯,幾人靈力恢複得很快。
又過不久,隻聽那冰男道:“這裏靈氣濃鬱,可對我等金丹修士的壓製倒是厲害,若是在等下去,隻怕那東西已經快要醒了,易銘,不管怎麼樣還是提早進行計劃的好。”
這冰男可謂是五人中第二號智囊,此人名叫冷雲,人如其名,說話冰冷,做事冰冷,心腸更是冰冷,此人修煉極寒之道,連帶著肉身心性全都融入大道。
易銘緩緩睜開雙眼,“如果那東西醒了,此時就不是單單壓製這麼簡單了,眼下我等雖被壓製,可畢竟還能有築基修為,若是那東西醒了,我等可是必死無疑的。”
眾人默默不語,這話戳中幾人心頭,易銘瞥了一眼坐於右身下的少年,見少年眼中的血氣越來越濃,似乎是快要到了極點。
易銘不由得眉頭擰起,他最擔心的就是少年,一旦少年控製不住殺意,便隨時可能破壞了計劃。
神識掃過埋伏在周邊的修士,易銘當即道,“冷雲說的也有道理,此時還是趕緊進行計劃為好,等島上築基修士一來,我們便動手,計劃迅速,以免被島外之人察覺。”
林坤躲在暗處,聽得一字不落,他們所說的那東西是什麼?居然連金丹修士都要如此忌憚?難道這監獄裏還有如此恐怖的存在?林坤強按住心頭躁動,這種眼看著危險降臨,自己卻回天無力感,實在折磨人,想起當初連坎兒死的時候,林坤心中痛苦。
一時間,心中苦悶實在是難以言語,修道之人,避死延生,逢凶化吉才是真理,可沒想到這次居然不明不白的就置自身於如此危險境地。
林坤暗暗下定決心,出去之後,定要找天算上人學習易算之道。
正當林坤這樣想,場中出現了變化。原本靜坐的五人忽然齊齊抬頭,那見易銘神色平靜,語氣輕鬆,朝著天空說道:“爾等小輩,既然來了,還不快快出來?”聲音雖然不大,可場中諸人卻能清晰的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