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被一陣刺耳的鈴聲吵醒,陸弦懶洋洋的從被窩裏伸出一隻手摸索著抓住了正在瘋狂響著的手機,半天按下了接聽鍵:
“喂?哪位?什麼!!!你說什麼?”
陸弦一下子從床上蹦了起來:
“好好,我現在就可以去。”
久久接不到工作的她,接到了警司部門的一個臨時跑腿的兼職。所謂的跑腿就真的是跑腿。她倒是也不矯情,收拾妥當出門,卻發現原本晴空萬裏的天氣此時竟然聚積了一片又一片的烏雲,黑壓壓的像是要出演舞台劇的前奏。
陸弦心裏暗叫不好,這要是被拍到半路,難道要像個落水的鴨子一樣去警局那樣的地方跑腿?更何況早就聽聞警局的刑偵部門的老大是個肌肉美男,單身貴族。這可是在她上學的時候就聽學校的小迷妹們天天談論這個正義凜然的男人。
要說當時學校每天的八卦頭條那絕對就是這個不沾女色,兩袖清風的警長大人。趁著天上這群作孽的家夥還沒開始行動,陸弦一路小跑起來,準備到路口打個車直接去警局,天公不作美,路上的行人都稀稀拉拉的,更別提車了。
一滴兩滴,這雨還是淅淅瀝瀝的下了起來,陸弦跟著導航隻能快點跑過去了。心裏簡直是一萬隻翻白肚皮的錦鯉。想著自己和這位警長大人實在是沒有緣分,陸弦有些壓抑的歎了口氣。
藤凜和張程再次複查了一遍現場,回去的路上一場瓢潑的大雨降臨了。藤凜在車裏翻看著資料,張程突然來了一個急刹車,藤凜毫無防備的撞上了前麵的車座子,咧著嘴剛要說話,副駕駛的門被打開,鑽進來一個瘦小的身影。這個小個子還在嘰裏呱啦的說著什麼。
“警察叔叔,你們載我一程吧,拜托拜托,我要去市中心警局。雨太大實在沒碰見車。”
“姑娘你慢慢說,我們正好也要去。”
張程似乎忘記了自己的老大被他無情的甩到車座子上的事。熱心腸的問候起陸弦來。陸弦氣喘籲籲的坐在副駕駛,從背包拿出一條毛巾胡亂的擦著自己身上的雨水。
“姑娘,你這是跑了多遠啊,衣服都透了。雨這麼大,怎麼不提前叫車啊。”
“我跑了好遠了,路上又不敢隨便攔車。市裏最近變態犯人這麼囂張,我還想多活幾年呢。警察叔叔,幸好你們的車子經過,不然我真的要跑到警局去了。”
“我們這也是辦公事和我們局裏同誌倒班,不然不會開警車的。”
張程這個黃金單身漢實實在在單身二十六年啊。碰見漂亮姑娘冷落他老大那都快成經常便飯了。要不是他和藤凜扯著一條開襠褲長大的,估計他墳頭草都三米高了。張程似乎並沒有感受到背後傳遞過來的寒氣。
藤凜自打陸弦上車就沒再說話,安靜的好像這個人不存在一樣,他看著前麵的姑娘,頭發濕漉漉的貼在臉上,單薄的碎花裙子淋了雨水後緊緊的貼在女孩瘦弱的軀體上。藤凜鼻翼間自從女孩上車總是縈繞著一股淡淡的香草味,張程這臭小子就不知道借她一件衣服遮擋一下。
陸弦也是發現自己這件裙子有些尷尬,後麵突然甩過來一件肥大的牛仔外套,陸弦下意識轉頭看過去,厚厚的一遝資料遮住男人的臉。陸弦如同受了驚嚇的小獸般,軟糯的回了一句【謝謝。】心裏著實有些感動。
陸弦穿著這件肥肥大大的衣服去前廳報了道。一路走過來,發現好多人看著她都一副忍俊不禁的樣子,到底是哪裏不對勁了?到達警局的時候,差不多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跟她一路的兩個人一進警局也不見了蹤影。下次遇到是該好好謝謝他們呢。
因為這幾起殺人案件,整個警察局的人都有些緊張兮兮的。陸弦去了的第一件事,就接待了一個特殊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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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小說非刑偵劇情,不涉及真實心理學知識點,盡量做到涉及某些劇情時用真實的依據和道理分析。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