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小村莊,一中年男子坐在舊屋房外的小石凳上,左手抓起圓石桌上的花生米,一把塞進嘴巴,吧唧吧唧的咀嚼著,右手拿著酒壺邊喝邊說著話“奶奶個熊,倒黴的一天,不就是偷偷看了一大姑娘洗澡麼,還被隔壁的大媽撞見了,逮著不放,硬是被追了兩條村,才被甩掉。跑了這麼一大段路差點累死就算了,還不知道哪個家夥吃香蕉的香蕉皮隨便亂丟,摔死我了,這麼大年紀了還被折騰,真是命途坎坷啊!”又猛的喝了口,再抓起花生米咀嚼起來。
然後望著村外的田野,咕咕的響起蛙的叫聲還有蟲鳴聲,心想也就你們能陪我嘮嗑,能同意我這點愛好了,真是知己啊。突然舉起手中的酒壺,對天說道“賊老天,來,跟我喝一杯,忘了還有你同意我這點僅有的愛好了,哈哈,不過話說老黃,老劉他們說的真是不錯,那娘們的身材的確是不錯,明天有時間找他們嘮嗑下我的成果,嘿嘿。。。。。。”臉上蕩漾著白天偷看時的猥瑣笑容。對天舉著的酒壺還未落下,便看到星空一道流星般的亮光劃破星空,便嘭的一聲砸在村外的小樹林,聲音不大不小,很多村名都熟睡了,有一兩家聽到了,起身從窗戶望了望沒什麼發現又睡了。而猥瑣的中年大叔看到也聽到了,此時心裏嘀咕著,不就是敬了你賊老天一杯酒麼,有必要這麼激動的砸東西回應我麼,還送什麼大禮,嚇到我還以為要砸我,看你這麼有誠意我過去看看是啥東西,邊心裏嘀咕邊回屋拿油燈點著出去。
一邊小心的踏著泥地一邊賊眼瞄著發生意外的方位走去,快走近時聽到微小的笑聲,嚇得猥瑣男突然一個踉蹌,差點坐在地上。心裏嘀咕著,唉呀媽呀,我還年輕呐,上有老下有小,賊老天別弄了什麼妖魔鬼怪收了我的小命啊,打算慢慢轉身走掉,又傳來幾聲笑聲,這次聽得比較仔細了,怎麼像是小娃娃的聲音。慢慢往小樹林方向走去,有一個凹地,是被砸出來的,還有微微的光彩發出,猥瑣男伸頭前看,發現了一個光球樣的罩殼護著一個剛出生般的小娃娃,眼睛大大的,滑溜溜的透著好奇的眼神望著猥瑣男,時不時的發出銀鈴般又讓人舒心的笑聲。猥瑣男心裏奇怪的想“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男娃,全身有著彩色光環照著呢?不過挺可愛的,就是不知道長大後有沒有我的帥氣還有我那不可多得的氣質。反正也是我一個人生活,帶回去養著,以後長大了好看的話不知道能換多少酒,哈哈。”然後伸出雙手輕聲說“來,小家夥,讓我抱抱。”小家夥好像也不怕伸出兩隻肥嘟嘟的小手要猥瑣男抱,似乎一種本能能判斷這男子對他沒有邪念。猥瑣男抱起小家夥的是時候,在他沒看到的一瞬間,小家夥的胸前和額頭有一種複雜的神秘圖案亮了一下就滅了。猥瑣男抱著小家夥邊走邊和他嘮叨說“看你這樣應該有不平凡的經曆,就是不知道是代表吉或凶,不過這都算啦,跟著帥叔叔什麼都不怕,好的更好,壞的也給你掰正咯。走,回家去。”今夜的星空格外明亮,似乎因小家夥而開心,不過跟著猥瑣大叔也沒多開心,估計村裏會誕生多一個搗蛋鬼了。
抱回屋裏,猥瑣大叔也沒多照顧,就直接放在床頭自己倒在另一頭,酒意似乎慢慢上延大腦,沒多久就呼呼大睡了。
第二天清晨,陽光灑進窗戶,刺醒了猥瑣大叔,他微微皺眉,然後起床轉身,發現小家夥睡著,坐起來想了想這小家夥怎麼來的,過了一會兒才想起昨晚的事情。心裏嘀咕著,自己的夥食都勉強夠了,昨晚咋手賤抱回來,以後的日子怕是有得挨了,想了想便一聲歎氣。不過又想到我要是不抱回來被野獸叼走了自己也有罪呐,左不是右不是的,還是養著吧就當做給自己以後善終得了。說不定有什麼福氣呢,哈哈的又笑了起來。正盤算著,大門突然被人推開,一個比他還要猥瑣的中年男子進來了,下巴爬滿了胡渣子,也不刮。進來就對猥瑣大叔低聲說道“老陳、老陳,今天村裏聽說了一件事,不知道你聽說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