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初中時,我的成績比較好,和班上的同學關係都不錯。
直到初二分班後,我們分在不同的班級,但是隻要出了教室門就能見麵。所以和他們關係一直不錯,其中隻有石林生和我一個班。不過班上還有很多同學也在,有個叫徐雲磊,平時很少在班上說話,我跟他也不是很熟,有個叫馮天的,平時也很少說話,每天和徐雲磊一起,看起來像一對沉默的鐵哥們。
剛分班我很不習慣,因為這個班是平行班,而當時我的成績很不錯,隻是分班考試時,我英語沒考,雖然我英語不怎麼好,但是及格還是沒問題。
我都不知道我怎麼沒考的,隻聽說在考英語那天,我一天沒來,也沒人給我請假,就算請假,也沒有補考。
所以,第二天來的時候,就什麼都晚了。然後我就穩穩的和石林生一起來到了這裏,看著黎仁偉,何倫他們在試驗班裏我就羨慕,也希望有一天能再跟他們一個教室。
所以在這個班裏,我很有優越感,看著班裏的人,眼神自然而然地就很傲慢。班上很多人也看不慣我這樣,我也不和他們玩,下了課就出去找以前的好朋友玩。
開始石林生還和我一起去,最後他都不願意去了,我問他為什麼不出去和他們玩,他說:“人家成績好,在實驗班,根本看不起我們,我們去了那麼多次,他們一次也不來找我們玩,那我們還去幹什麼,去了耽誤人家學習。”
我從來沒想過那麼多,總覺得石林生對他們有偏見,直到後來,我也像以前一樣去找他們玩,他們一個個的說什麼作業多,要背單詞,背文言文什麼的,我覺得石林生可能真的比我看得通透。
自此之後,我就很少去找他們玩了。但是我覺得在現在這個班上,真心沒什麼意思,很少有人和我說話,他們成績不是很好,所以上課也很亂,隻有很少的人在聽,下課後也很少有同學聚在一對討論問題。
有一次我看見我後麵幾排的男生在熱鬧的討論著什麼,結果走近一聽,裏麵居然有女人在叫著。這群可惡的人,居然在教室裏看禁片。教室可是聖神的啊!後來才知道教室不是聖神的,你在聽老師講課時,可能有同學在後排打飛機。
我真是有些受不了了,就去問我們班主任可不可以換班。
班主任姓謝,是個女老師,30幾歲,我們年紀就這麼一個女班主任。
班主任對我印象很好,不光是成績方麵,而且我從來不惹事。所以我說起換班的事,班主任說了半天,都是些沒用的,最後說了句關鍵的:“想換班,還得找年紀主任。”
謝老師要是知道我以後是怎樣的惹事,當時肯定,絕對會把我甩出去。我回到教室後,就一直想著待會去找年級主任。說來也巧,年級主任姓黃,正是我以前班上的班主任,他也認識我,想來以我的成績再回到他們班上也很容易不過我卻想錯了,他的說辭與謝老師的差不多,隻是換了個人,他推到校長那裏去了。當時的我能與校長說話嗎?見個麵都是在開學典禮上。
哎,當時小了,要是換我爹來說這個事,那姓黃的肯定有點暗示,然後我爸就舍財,最後我就穩穩的去到姓黃的那個班上。我去說,就算他有暗示,我也看不懂,所以他明明白白的拒絕我了。
有點失落沒去那個班,也有點慶幸沒去哪個班。失落的是我失去一群成績好的朋友,從此墮落在那間邪惡的教室裏;慶幸的是我沒有進入姓黃的魔爪,在挺喜歡我的班主任的班上待下來了。
沒辦法,我又繼續呆在教室裏,上課就聽課,下課就做題,日子真的太無聊了。我旁邊坐著一個挺張揚的學生,叫黃磊,他一下課就不見了,他的名字我還是看他作業本上寫的才知道的,我足足研究了半個小時,才認出是黃磊兩個字。
就這樣過了幾天,居然發現石林生不怎麼找我玩了,我發現他跟那對沉默的鐵哥們玩得很好,吃飯一起,上廁所一起,下課回寢室也是一起,我是走讀生,平時不去寢室。
一個人真的是太沒有意思了,我也就不管了,就整天跟著石林生後麵轉。因為以前是一個班的,所以熟悉的也比較快,很快的就跟他們打成一片。
還記得那時候,我們四個吃飯一起,上廁所一起,逛*場還是一起,隻要看見其中一個,其他三個肯定就在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