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反正我現在還沒有個兵器,隻是這個會不會太大了點,你看我,比這劍也高不了多少啊。”顏淵拿劍和自己比較了下,很是無奈。
“沒關係的,劍不會長大,你還在長大。”對於顏淵的問題古辰複很是同情。
顏淵再次查看了下石棺周圍,他相信這裏還有沒解開的迷,隻是以他們現在的能力什麼都發現不了。隻有等以後有能力了再來一探究竟。
回到住處的時候幾經傍晚了,太陽被寂日峰擋住,天很快就要黑了。
顏淵將鏽劍放在屋內的小桌上,原本放在床上的小烏龜早已不見了蹤影。也不去管它,顏淵雙膝盤坐,開始修煉。
次日清晨,顏淵還在修煉,神識就感覺到有一強橫的熟悉氣息到來,便立馬下床打開門。
“師尊。”顏淵見來人是慕容月,立馬行禮。一身白裙的慕容月依舊英姿颯爽,在顏淵看來,師尊隻穿黑白兩色的衣裙。
慕容月點頭回禮,便立馬一聲獅子吼:“起床!”
五息不到,黃河以及古辰複就跑了出來,再十息時間,牛肚父子也打開門走了出來。
慕容月見黃河和古辰複都惺忪著睡眼,氣不打一處來:“就知道偷懶,不勤加修煉,整日不知進取,再過八個月就是宗門大比,你們拿什麼去比?一個整日胡思亂想,心境上不去,修為停滯不前;一個在外曆練,一去就是三五年;還有一個成天就知道玩,不務正業;至於淵兒,你進門遲,底子薄,為師不怪你。你們這樣是要為師棄權不成?”
聽著慕容月的話,顏淵分析著現在的情形。總體而言,劍塚穀是處於絕對的劣勢,人少實力弱,想必奔雷峰寂日峰年輕弟子裏實力最強的因該比肩聖女慕青,而聖女慕青能代表一個門派,她的實力與龍霸、南宮烈相差不大。劍塚穀最高修為數宋輝,玄道境一重,奔雷峰和寂日峰最高修為當為玄道境三重甚至玄道境四重。
顏淵心裏很是著急,他想證明自己,也想為師尊分憂。隻是目前他的實力太過弱小,想要在八個月後的宗門大比上出彩,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不管如何,自己努力修煉就是,再不濟也要先打贏丁宏。”顏淵心裏清楚自己的定位。
“淵兒,有件事必須跟你說下。”慕容月看著顏淵,話說了一半就停了下來,似乎有點為難。
“師尊有什麼吩咐盡管說便是,淵兒必定盡心盡力。”顏淵見自己的師尊似有難言之語,便主動讓其但說無妨。
“那好,淵兒,有些事不是你我說怎樣就是怎樣的,後天是宗門三年一次的新弟子進門競選。按理說你我已是師徒,你無須參加競選,但是有小人從中作梗,藥王師叔又雲遊他方不知其蹤,所以從大局想,你便參加了這次競選。依你的天賦,我想入圍是不會太難,隻要能入圍,其他的便交由我去處理。”慕容月歎了口氣很是無奈。
“師尊,我會好好參加競選的,絕不讓您失望。那些人眼裏容不下我這粒沙,我便不介意把這粒沙變成釘。”既然別人主動惹上顏淵,他哪有任人捏的道理。
“也罷,你們這對父子,還真是脾氣相投啊,當年、、、、、、算了,淵兒,你這兩天再抓緊鞏固一番,每輪競選的內容都是不一樣的,但是有一個必須具備的,那就是劍道,你可以請教你大師兄,他會指點你一二的。”慕容月提起顏淵的父親,神色有點黯然,不過她畢竟不是常人,很快便掩飾了過去。
即便師尊做得神不知鬼不覺,但是那細微的哪怕是語氣的變化都沒能逃得過顏淵敏銳的知覺。顏淵之所以能察至秋毫,與無極印拓寬他的靈海脫不了關係,現在顏淵的靈海容量可是有正常始道境三重的幾倍大,就連大師兄黃河也比之不及的。
“淵兒會努力修煉的,請師尊放心。”雖然嘴上這麼說,但顏淵心裏著實沒底,要說自己有多厲害,不過就是始道境三重,外邊普通世家傑出的青年才俊十歲修到始道境三重的大有人在,天賦高的能修到始道境五重六重,甚至七重八重的也有。自己唯一的本錢便是無極印,但那除了讓自己靈海和氣海都擴大之外,其他的好處要就是不能隨意使用,要就是還沒發掘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