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城國本就與兗州交界,徐州為了防備曹操,在此駐紮了不少士卒,每天消耗得糧草都不是一個小數目。每隔一段時間,後方都有糧草運往前線。
徐榮正是盯上了這些運往前線的糧草,雖然江宏的情報重心放在了淮南,但在自家在邊上的徐州也不會沒有一點側重。
以靠著江宏提供的準確情報,徐榮一逮一個準,搞得整個徐州是是狼狽不堪,苦不堪言。
為了保證前線的士卒不餓肚子,張家不僅派重兵護送糧草,甚至還打開了家族的糧倉,以供士卒食用,弄得張家心疼的啊,就不談了。
不開沒辦法啊,在徐榮的3500騎兵麵前,低於5000步兵結成的軍陣那都不叫事,一個衝鋒就解決了。
隻是徐榮為了減少麾下士卒的損傷,沒有這麼做罷了,不然徐州的傷口,不知道還要擴大多少。
要知道,這些士卒,這些戰馬,在江宏沒能弄到新的戰馬之前,可是死一個就少一個,徐榮當然不願意折損太多。
江宏有的是時間,與其說是陪徐州玩下去,倒不如是說陪張家玩下去。張家麵對這支在自己家裏四處亂竄的騎兵毫無辦法,最後實在是撐不住了,拉下一張老臉,派人向江宏服軟。
“要服軟認輸?可以啊!”江宏麵對來使,戲謔的說道。
“額,稟告刺史,是兩家罷戰,相互交好。”張惠有些尷尬的說道。
隻能說張家還好,派了個性子還不錯的。要是把張昭派來,就憑著張昭那臭脾氣,怕是會直接拂袖而去,哪還會在這裏忍受江宏的譏諷。
“你說交好,我說服軟,有什麼不對嗎?”江宏擺明了就是欺負你。
“對對對,刺史所言極是。”張惠很是無奈,攤上江宏這麼個不怕事,還記仇的家夥,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既然張家,哦不對,是陶應願意服軟。”江宏臉上今是戲謔的笑容。“那麼我也不好再為難徐州了。”
“多謝江刺史。”張惠長舒了一口氣,感謝道。
“不過,你徐州攻我廣陵一事,可不能就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就完事兒了。”江宏慢悠慢悠的說道。
張惠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兒,張惠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知刺史所說的,是?”
“沒什麼,我隻是想要徐州表達一點願意和我交好的誠意罷了。”江宏壞笑道。
張惠來之前,就已經做好了被江宏宰得準備,隻要不超過張家給自己的底線,自己都可以答應下來。
“還請刺史明示。”
“600匹戰馬,6000副甲胄,60000石糧草,僅此而已,徐州自古乃富庶之地,不會這點東西都拿不出來吧?”江宏不以為意的說道。
“刺史是在說笑嗎?”饒是張惠性子不錯,麵對江宏的要求,心中也升起了幾分怒火。
除了最後的糧草可以商議之外,前麵的兩個條件已經超過了張惠的心裏底線。
“說笑?看來張家還是不怎麼會算數啊,你們可以派人去請教一下糜竺,他一定會算得很清楚。”江宏調侃的說道。
“今徐州兵力折損近半,卻三麵環敵,不知交好,反倒吝嗇口袋中的那點身外之物。”江宏高聲說道,“雖然吾現在實力不比以前,但擠一擠,還是能擠出萬餘士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