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勳和袁耀站在遠處,靜靜的看著麾下的士卒扛著雲梯,在滾木礌石箭雨得洗禮下,打上雲梯,然後密密麻麻的朝城牆之上爬去,一旁的袁耀突然問道:
“這城中隻有一萬餘名殘軍,張將軍花多長時間才能攻下合肥呢?”
“少則五六日,多則半月。”張勳估算了一下,答道。
“怎麼這麼久?”袁耀有些驚奇,自己這邊還有5萬多士卒,三倍於江宏,都還要這麼久。
“江宏麾下的士卒並不弱,況且其麾下有能人,能在軍隊崩潰的情況下,組織防線撤退,想必公子昨日也見到了吧?”
“嗯,的確。”袁耀回想了一下,答道。
“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江宏隻有萬餘殘軍,就算是孫武在世,也不可能翻得了天。”張勳自信滿滿的說道。
同一時間,城牆之上的士卒也做好了應站的準備,滾木礌石成對擺放在士卒的腳邊,方便其使用,再看士卒,皆是刀出鞘,箭上弦,隻等陳到下達攻擊的命令。
陳到默默計算敵軍的距離,當袁軍扛著雲梯的先頭人員距離城牆隻有五十米遠的時候,陳到高聲喝道:“放箭!!!”
“放箭、放箭、放箭”傳令官的傳令聲此起彼伏,連續不斷,緊隨其後便是弓弦的彈射聲。
啪、啪、啪!城牆萬箭齊發,猶如雨點一般向下傾泄。
跑在前方的袁軍首當其衝,數百號人被亂飛下來的箭矢射個正著,許多士卒皆是身中數箭甚至十數箭,如同刺蝟一般撲倒在血泊中,再也爬不起來。而後麵的士卒見其慘狀,心裏也在不斷的發怵,但戰場之上不進則死,隻能當做沒有看到似的,抬起跌落的雲梯,踩著同伴的屍體繼續前衝。
茫茫多的箭雨架不住張勳用人數硬抗,很快,袁軍就衝到城牆之下,一道道雲梯架起,蜂擁而的蠻兵如同螞蟻一般,這時候,城牆的滾木礌石派用場,大大小小的石塊滾木源源不斷的落下,攀爬雲梯的士卒不時被其砸中,慘叫著滾下雲梯,落地之後還來不及呻吟求救,便被隨後衝來的同伴踩成了肉泥。
在戰場之,生命是那麼的微不足道,剛才還生龍活虎的大活人很可能在轉眼的瞬間就變成血肉模糊的屍體。袁軍拿人數硬懟的情形瘋狂在刺激著每一個守城士卒的神經,江宏表示這一幕自己見過。
擺放在一旁的滾木礌石很快用光了,弓箭手的箭筒之中也空空蕩蕩了,隻能用自己手中的刀劍抵擋袁軍的攻勢。很快,城牆之上就出現了突破口,一袁軍乘機刺死了擋在自己前方的士卒,手一撐,便翻上了合肥的城牆。
這名袁軍的腳還沒落地,一道寒光閃過,仿佛不受力一般,向後倒去,順帶撞落了幾位還在雲梯之上的袁軍。
江宏收起自己的寶劍,好像當初自己在長社,也是博得頭彩的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