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江宏帶著新收的寇白,帶著一車的財物,來到廣陵城中做一回散財童子,射陽城中的一幹事宜都交給黃源在處理,在自己的鍛煉下,黃源有從武將轉職成文官的趨勢啊,江宏吐槽道。
江宏沒想到自己立下這麼大的功勞,加上到處送禮,沒想到還是受了不少白眼,尤其是城中那些世家大族,對自己幾乎是鏟滅周家的做法很是不滿,有兩家甚至閉門不見。
不過送的禮也不是白送的,作用也是有的,而且廣陵的太守張超對江宏印象很是不錯,張超江宏表示自己不認識什麼張超,不過他的張邈江宏還是知道的,不就是那個據說跟曹操和袁紹都是朋友的家夥嗎?
張超為人謙遜有禮,通曉大義,知道江宏擊退賊兵,保住射陽百姓後,再加上一些受賄人士的吹鼓,對江宏十分的敬佩,兩人相談甚歡。
“我見江大人年紀尚輕,卻有如此不俗的功績,不知可有字?”張超突然問道。
“這個,還不曾有。”江宏有些尷尬的回答道。
“剛好,袁綏大人遠近聞名,乃名士耳,今日剛好在我府下任太傅掾,何不讓袁大人給江兄取個字,不知意下如何?”
“屬下求之不得。”江宏答道,得,送字的來的,隻希望取的不要太難聽吧。
袁綏被傳召進來,聽聞了張超的建議,便觀察起江宏起來,袁綏見江宏氣色內斂,相貌不凡,加之今日所立之功,皺眉思索一番後,說道:
“老夫以為,古來聖賢成大事者,在其立業之初甚或曆世之時,鮮有為世人所認同、讚許、崇尚者。然其固守己誌,窮究篤行,終成宏論偉業,澤被後世,多緣於此。”
“所以,江大人認為,守誌二字如何?”
江宏想了想,還行,雖然聽起來沒有那種不明覺厲的感覺,倒也淺顯易通,也不難聽,也這個吧。
“多謝袁大人賜字。”
“哈哈。”張超十分開心,“守誌啊,今後造福廣陵百姓,還需我二人協力共行啊。”
江宏一聽,聽張超這話裏的意思,怕是這縣令一職已經穩了,大喜應道。
“這本就是屬下的分內之事,太守大人謬讚了。”
“今我與守誌一見如故,守誌何不在府中暫住幾日,為兄也好與守誌好好交流一番,不知守誌意下如何?”
江宏一聽,這可是和上司打好關係的大好機會,怎麼能錯過呢,便答道:
“隻怕是屬下才疏學淺,耽擱了大人的公務啊。”
“怎麼會呢?剛才與守誌交談一番,守誌的言論不同於那些迂腐之人,十分新奇,孟高也大受啟發,收獲頗多,怎麼能說是才疏學淺呢?”張超反駁道。
好人呐,這才叫好上司啊,江宏心中感歎了一番,也不再推辭說道:
“那屬下就打攪大人幾日了。”
幾日後,江宏告退張超,帶著寇白,以及授任文書,開開心心的回射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