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笑一聲,將其推到在床上,春色無邊。
此處河蟹一萬字。
清晨,近日來養成早起的習慣讓江宏早早的醒了過來,江宏回想起昨夜的瘋狂,隻覺得回味無窮,看著身邊女子的嬌容,二弟又不老實起來,但昨晚弄了那麼久,人家還在睡覺,再來感覺不怎麼好,自己又不是發情的野馬。
打定主意,正欲起身,卻不想驚動了身邊的美人,睜開朦朧的雙眼,支起身子,慵懶地問道:
“大人這是要。。。”
美人支起身子,被子卻悄悄滑了下去,一抹雪白明晃晃的,晃得二弟有些頭暈,江宏覺得一日之際在於晨,不能虧待了自己的二弟,便嘿嘿笑了兩聲,在美人的嬌呼中再度撲了上去。
江宏理了理衣服,走出房門,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伸個懶腰,江宏隻覺得整個人清爽無比,舒坦,子彈打光了就是舒服。
待再見到老者,其正笑盈盈的望著他,就算江宏的臉皮再怎麼厚,也不禁老臉一紅,咳嗽兩聲,跪坐下來。
“將軍昨夜過得如何?還算滿意?”
“尚可。”江宏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潤潤嗓子,故作鎮定道。
“將軍今日便要離開?”老者問道。
“恩,在下尚有要務在身,不便久留。”說實話江宏很想留下來,有酒有肉,更有美人如玉,不舍得啊,但再舍不得,為了更美好的明天,也要離開這溫柔鄉,投身於這大爭之世。
老者拍了拍手,下人端了一個盤子上來,江宏定眼一看,哇,好多好多金餅,閃閃的,怪耀眼的。
江宏也就是在心裏震驚的一會,但麵上依舊保持著鎮定,不知道這老頭葫蘆裏賣著的是什麼藥,問道:
“這是又什麼意思?”
“在下並無他意,隻是念將軍在外為我大漢征戰多時,風塵仆仆,辛苦良多,況且將軍救下我王家一行人,所以特意贈將軍一些財物,結個善緣,如若將軍不屑這點錢財,也可以用來打賞手下的將士們不是麼?”
看著老者笑盈盈的麵孔,江宏心裏也在瘋狂的盤算著,“這算是賄賂嗎?就算是賄賂,賄賂我幹嘛啊?我一沒權二沒勢的,一窮二白,八成是感謝我之前救下他們,對,應該就是這麼一回事,不過,感謝的話,這會不會有點多啊?管他呢,先收下再說。”
但收錢也有學問,就跟我們平時收紅包一樣,盡管你心裏十分地想要,但也要擺出一副客氣的樣子,說著“阿姨,使不得”之類的話,再三推辭後,再將紅包收入囊中,不然吃相也太難看了。
“這怎麼能行了,保護大漢子民,本就是我等將士們的職責所在,何來辛苦一說。”江宏推辭道。
接下來便又是一頓扯皮,再三推辭,江宏終於“勉強”收下了老者的饋贈,感受著胸前沉甸甸的重量,江宏發自內心的笑著向老者一行人辭行,老者望著離去的一行人,不知為何,心中總有一種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感覺。
要知道,剛才送出去的金餅,足足抵得上王家一年的收入,也不知道能不能跟這位貌似是江家的氏族子弟統領結上一份善緣。
如若能跟廬江江家建立起幾分聯係,對王家亦是極有好處的,隻是,此役隻怕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