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十六年前(1 / 2)

第一章十六年前

時至春陽之際,江南處處風光大好,而居於南方富饒之城的香東百姓更是天好民興。

香東城,居南方之末,為各州府最美之地,故此其城為香東之城,曾有言曰;其城之美,莫能以言語稱讚,唯可以其味而讚城之佳意。

而在那香東城外,有一條河,乃為香東護城之河,一年中有旅客遊此之時,皆要渡河而至。

但其河於今日卻少有人來,而那架船的漁夫正在船艙中休息,卻忽然聽到有人呼喚,隨後便見一個白衣秀士自岸邊行來。

那漁夫望見有來客,便急忙上前問道;“先生可是要渡河嗎?”

那人抬頭看了看天,沒有回答,卻反問道;“不知對岸是何去處啊?”

漁夫摸了摸頭,“先生不是來這香東城遊玩的嗎?卻為何會有此一問啊?”

那人點點頭,笑了笑,道;“原來此地便是香東城,可在下卻為何沒有味到這香東的香味,莫不是城中已非他日之城了嗎?”

那漁夫聽後略有惱意,便道;“你這怪人,這城中何時會有香味。你若要去便上船來我渡你去,若是不去也莫在此耽誤我的生意。”

“未是我打擾了你,而是天有異現,若我不去,怕你的性命也會不安了。”那白衣秀士看著麵前的河水,眸中無一物,卻已是看破天機。

正待那漁夫還要還嘴,卻見那人身上忽然騰起一道光芒。而他卻如畫中走出的仙人一般,向那清澈見底的河麵行過。

他的腳下是水,卻沒有向水下落去,隻是如行走於畫中,一步步踏在水麵,晴朗的天光折射在河水,映射出那一襲白衣的人影。

待那漁夫反應過來,卻已不見了時才的人影,但地上卻留下了一張白紙,那漁夫有些好奇,不知剛才是否是自己看錯了。

他將地上的紙張拿起來,卻看不到紙上留有一字,正待他要將白紙丟於河中,以為自己又做了一夢之時,卻見水中忽現一行字。

“天意不可為,為仙道方能得永恒,如一花之本便為根,一生之始既是生,但有死方有生,若得死矣,需以重生而化。”

待那漁夫看完,心中卻甚是疑惑,可奈何卻無人能解。遂抬頭向河中看去,卻已看不到那人的影子了。

待白衣秀士行入城中之時,卻忽見天空一片血紅之色,頃刻之間雲海翻滾,一道道奇怪的電光在雲霧間閃爍。

“不好,看來她還是出世了。也罷!也罷!既然已經如此,我便也依了這天意,但能與不能卻也隻有後人決定了!”那人歎了口氣,尋雲浮動的方向而去。

卻待此時,城中百姓見天上異常景色,都紛紛出門而看,隻見街道之上人山人海,到處皆是人群仰頭而看。

那白衣之人默念咒語,隱去了身影,穿房越屋間,已行至城中的一戶人家門口,而那天上的紅雲彙集之處,也恰好就在那戶人家的門前。

那戶人家的大門未閉,但院中卻有人的腳步之聲。那白衣之人停下腳步,合指推算了一下後,便抬腳即入其門。

待入得門口,卻見院裏有一中年男子在房前走來走去,似有什麼心急之時,卻又是有心而不得助。

正在那人踱步之際,白衣之人忽然顯出身形,行至那人身前道;“先生為何而愁?”

那男子抬頭,卻見一白衣秀士立於身前,心中有些奇怪,便道;“不知閣下自何而來,為何來此,又如何知我心愁?”

白衣秀士笑了笑,道;“我是誰並不重要,然閣下心愁所謂何事?”

那男子苦笑道;“也罷,這事先生幫不了,不說也罷!”

“這可未必,先生不妨說來聽聽!”

“時才我妻子懷有一子,卻不想那大夫說這孩子乃是死胎,乃是不祥之兆也,讓我先殺其母,又棄死胎,方可解此厄啊!這天下豈有如此道理,讓我殺妻棄子。真當如何為好?”

那白衣秀士沉吟片刻後,道;“如此不可為之,在下到有一法,不可閣下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