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靜回頭看了眼東辰範,突然掉下淚來。
“我們……不過是陌生人罷了。”一種被背叛的感覺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眼裏,心裏,滿滿的都是北野弦拉著風微涼離去的模樣。
東辰範傻站原地不知道該如何接下去,饒是他的口才很好,一時之間也沒反應過來。
剛才她們不都還手牽著手麼,怎麼她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範,走吧!”這時候,西臨薰突然伸手拉了拉東辰範,示意他跟自己走。
“哦!”東辰範傻傻地應了一聲,任由西臨薰拉著他離去。
“薰,你為什麼突然讓我跟你走啊?”東辰範反應過來之後便覺得很是疑惑,他還想問清楚這是怎麼回事呢,沒想到西臨薰就把他拉走了。
“難不成你還想問下去?”西臨薰挑了挑眉。
“嗯!”東辰範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他是想繼續問下去沒錯啊!
“白癡。”西臨薰白了一眼東辰範,繼續朝前走著。
“喂喂喂!”東辰範不服氣地跺了跺腳,“我哪裏白癡了?你說說看呐!”
居然罵他是白癡,他們真的是好兄弟嗎?哪有這樣罵自己的兄弟的啊?
“你有點眼力好不好?”西臨薰覺得很無奈,他怎麼就攤上了這麼一個白癡了呢?
“啊?什麼意思?”東辰範覺得很疑惑,他的眼力一直都很好呀!
“那個女生喜歡弦。”西臨薰篤定地說,連這麼明顯的事情都看不出來,不是白癡是什麼?
“不會吧?”東辰範傻眼了,怎麼每個女生都喜歡那個臭脾氣的家夥?
西臨薰白了東辰範一眼,沒有答話。
跟白癡相處久了,自己也會變笨的,看來他以後還是跟他保持一定的距離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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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到底要幹嘛啊?給我放手,聽到沒有?”風微涼一路上都不聽地掙紮著,怎奈力量懸殊實在太大,她根本無法掙脫北野弦的鉗製。
北野弦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將她拉進了那片專屬與他的櫻花林。
風微涼覺得頭皮發麻,他把自己拉到這裏來做什麼?該不會是想要殺人滅口吧?
“喂,北野少爺,我……我開始什麼都沒有看到,我也什麼都不知道,你……你沒必要殺我滅口吧!我真的什麼都沒看見。”風微涼小心翼翼地說。
誰知北野弦竟然還是不說話,隻是就這麼冷冰冰地看著她,至少在風微涼看來是冷冰冰的。
“北野少爺,我發誓,我真的什麼都沒有看到;所以你放過我吧!我保證不會把你喝了我的鸚鵡喝過的水的事情說出去的。”風微涼咽了咽口水,繼續說著。
她不說還好,一說北野弦的臉更黑了,活像誰欠了他幾百萬不還了似的。
“風、微、涼!”他真的,真的好想掐死她算了。
“我在。”風微涼立刻往後退了退,在一個她自認為比較安全的地方停了下來。
“你給本少爺閉嘴。”原來暖暖竟然是隻鸚鵡,他北野弦竟然喝了鸚鵡喝過的水,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