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自己說的。”風夏末理了理額前的劉海,好像有些遮眼了,找時間去剪短些吧!
“你吻了本少年,就得對本少爺負責。”南傾落被風夏末愛理不理的態度氣得不輕。
“負責?負什麼責?給你找個女朋友?”風夏末笑得很甜,語氣亦很溫柔,但卻把南傾落氣得不輕。
“該死的,你這個笨女人,腦袋裏長洋蔥了嗎?真是笨死了。”南傾落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風夏末聽言,臉馬上就黑了一大截。
“南、傾、落。”風夏末咬著牙,拳頭緊握,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對南傾落動手。
“什麼事?”淡淡的語氣,卻把風夏末氣得不輕。
風夏末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心中的怒火,她不該這麼輕易就被他影響。
過了半響,風夏末總算將心中的怒火壓了下去,然後站起身來,朝著教室外走去,路過南傾落身旁的時候,她甚至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她想,也許跟風微涼換班也不錯,最起碼,她不用每天對著南傾落這混蛋。
“喂,風夏末,你給本少爺站住。”見風夏末竟然這麼無視他,南傾落沒由來地感覺到一陣失落,但是語氣卻已然那麼強硬。
風夏末站在原地,但是卻沒有回頭,“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南傾落一個箭步衝到風夏末的跟前,在她身旁轉了一圈,亦從頭到腳地將她打量了一番。
“風夏末,你真的是一個女人嗎?”過了許久,南傾落才開口。
“不是。”風夏末淡淡地說。
“什麼?”南傾落大吃一驚。
“我還隻是個女生。”
砰!陽城工高醫務室的大門一天內第三次被人從外麵踢開。
裏麵的醫生不約而同地打了個冷顫,老天是在考驗他們的心髒的承受能力嗎?
北野弦抱著昏迷了的風微涼急衝衝地從外麵走了進來,他將風微涼放在病床上,然後看著還呆在原地的校醫,表情極為不善。
“北北野少爺您哪裏不舒服嗎?”離北野弦最近的一名男醫生小心翼翼地問。
“你沒長眼睛嗎?本少爺像是不舒服的樣子嗎?趕快過來給她看看。”北野弦黑著一張臉,衝著那醫生大聲吼道。
該死的,這學校的醫生是怎麼回事?眼力怎麼越來越差了。
“哦,好好的。”那醫生隻得在心裏哀嚎自己運氣不佳。
“等等。”正當那名自認倒黴的醫生準備給風微涼檢查的時候北野弦突然出聲叫住了他。
“換個女的來。”北野弦不耐煩地說。
“好。”那名醫生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總算躲過一劫了。
“喂,她到底怎麼樣了?”來來回回地在醫務室裏走了好久,北野弦的耐性總算用完了。
“她沒事。”女醫生似乎對北野弦的這幅樣子見怪不怪了。
“沒事?沒事怎麼可能突然暈倒?”北野弦擺明了不相信她的話,當他是小孩子嗎?沒事會突然暈倒?三歲小孩也不會相信。
“心跳正常,脈搏正常,呼吸也正常,事實證明,她很健康。”女醫生平靜地說,至於她為什麼會突然昏迷,這恐怕是受了什麼刺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