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的視線下移,落到她剛剛因為身體失去平衡,而緊張握住了他襯衣衣領得到手。指關節因過度用力而泛著白,手指有些微微的顫抖,大概還在因為剛剛的失衡而緊張著。

被男人這麼一憋,淩洛可立即識趣的放開男人的衣領。

可該死的,這個衣領大概要和她作對,才剛剛這麼一抓,便變得有些微皺。淩洛可放開手的時候,那兩個衣領便皺巴巴的呈現在男人的麵前,像是在用這無聲的舉動,控訴女人剛剛的酷刑。

看了安宇辰的衣領,淩洛可慌忙間伸手過去整了整,開口道:“我沒有。這個……今晚回家我幫你熨燙一下。”

女人的臉上,泛起一個討好的弧度。

唇角,因為太過緊張,而變得有些輕顫。

可男人的眸子,卻還是專注的看著她。男人的眸子深沉清冷,如同一池見不到地的深潭。

這樣的注視,讓淩洛可莫名的恐慌。

將男人的手推了推,她打算從他的懷中逃脫:“宇辰,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想先回去了。這兩天要找社會實踐的地方,我有些忙。”

可當她的身子剛想要離開,襲在腰身上的大掌便收緊了幾分。

男人掌心的溫度,透過衣物傳來。這,讓她又煩躁了幾分。有些惱怒的看向男人的臉之時,淩洛可再一次看到了男人臉上似笑非笑的眼底,帶著掌控一切的睿智。

然後,男人的薄唇微張,低沉而有磁性的嗓音,再一次從淩洛可的頭頂傳來。

“我有說,讓你回去了嗎?”

望著男人,淩洛可不甘的咬了咬唇,但始終沒有開口辯駁。

見淩洛可沒有說話,男人的視線從她的臉上挪開,落到她今天穿著的百褶裙上。

因為剛剛這一番折騰,百褶裙已經變得有些扭曲了,甚至從安宇辰的這個角度,還可以清晰的看到她今天穿著的白色小褲褲。

“這個月的,過了?”男人將頭埋進了淩洛可的頸窩裏,用著他的鼻尖,以及那張薄唇,在那裏製造著穌酥麻麻的異樣感。

“什麼?”對於安宇辰突然拋出的這個問題,淩洛可有些不明所以。

“你們女人一個月來一次的那個。”安宇辰的頭,依舊蹭著她的頸窩,用著有些曖昧不明的低沉嗓音,回答著女人的疑惑。

“還……還沒。”其實,已經好了。

這幾天來的時候,這個男人正好沒有回家。

而且,一想到剛剛這個男人,才享受過別的女人的身子,她的心裏就有一種極端的異樣感。

聽到女人的回答,男人這回從她的脖頸間探出頭來,用那雙如同寒潭一般幽深的眸子,注視著自己懷中的女人。那樣的視線,仿佛要將懷中的人兒洞穿。“是嘛?我怎麼記得,你每次都是五天?”

“我……”安宇辰的眼神,還真的不一般。

幾下,她便露出了馬腳。

淩洛可低著頭,等待著男人的責罵。

但等來的,卻是男人將她打橫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