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城暗暗想到,但葉城想想又覺得不可能,因為這種事情完全就是小事,軍紀部的人沒必要大動幹戈。
李童也連忙問道:“帶他沒問題,但他是我二小隊的新兵,總得問個是非清白吧。”
這幾個紀律部的士兵,其中一個負責人站出來冷哼一聲道:“這葉城,昨天下午在野外強j了一婦女,現在人家鬧到了軍紀部去了。”
“什麼,我強j一婦女,昨天我和軍醫部的那個蕭軍賽車去了,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葉城以為是這些軍紀部的人搞錯了,但隨即這個軍紀部負責人又問葉城:“搞錯了,那我問你,代表你身份的肩章呢”。
因為葉城是新兵,所以肩膀上也有一塊肩章,但葉城現在才發現,他身上的肩章竟然不見。
看到葉城找不到身上的肩章,這個負責人冷冷一笑,手上多了一塊肩章,這塊肩章上清楚的寫著葉城名字,正是葉城丟失的肩章。
這個負責人拿著肩章在葉城肩膀上對比了一下,發現剛好吻合,於是就道:“現在你沒有什麼話可說了吧,走跟我們到軍紀部走一趟”。
李童還想問些什麼卻被葉城製止了,因為葉城已經回憶了起了他的肩章昨天掉在了什麼地方。
他的肩章昨天掉在了和蕭軍賽車用的軍用悍馬裏麵,而那悍馬車後來又還給了蕭軍,這說明了什麼,這完全是那個叫蕭軍的小子搞的鬼。
想明白這一點後,葉城深深吸了一口氣道:“我想問一下,你們說的那個被我強j的女子現在在哪裏?”
“在軍紀部”。
“好,那我就陪你們走一趟”。葉城說完對李童打了招呼就離開了這裏。
當葉城來到軍紀部的時候,一個年輕女子正在軍部這裏哭哭涕涕,當這個女子見到葉城的時候,立刻就用鼓噪的嗓門吼道:“同誌,就是他,就是他昨天晚上強j的我,就是他,你們要為我做主。”
這個女子頭上微卷長發,長得還算可以,隻不過打扮的有些妖豔,臉上分明有哭過的痕跡,此刻見到葉城後,立刻用悲憤的眼神看著葉城。
“我說這位女士,你認錯人了吧,我什麼時候強j你了?”葉城蹙著眉頭道。
“就是你,就是你,就是你昨天晚上強j的我,同誌,你們快抓住他,就是他強j我的。
隻不過看她哭的樣子,要多假就有多假,眼淚根本沒有掉的。
“雖然我葉城不打女人,但你也不要隨便,我什麼時候強j你了?”葉城臉色一冷。
“警察同誌,你們看啊你們看啊他不光強j我,他現在還打我你們一定要為我伸冤啊”
“你這個流氓,你毀了我的清白你還不承認,嗚嗚嗚,嗚嗚嗚”這個女人說著說著,居然敢哭起來了。
這個女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完全不像是說假話的樣子,最後更過分的是,這個女人竟然就抱著葉城的大腿昏過去了。
葉城臉色一沉,這下好了,他再有理由也說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