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清河幫也太不堪一擊了吧!”陳霸天哈哈大笑道。他抬腳將長槍上的屍體踢開,隨即在屍體上擦了擦槍身上的血跡。他的旁邊躺著十幾具屍體,這些屍體的心口位置如今已成為一個空洞——陳霸天用元氣附在槍身上,將他們的心髒搗碎。他們就這樣整整齊齊的躺在那裏,盡管他們之前已經投降,更別說他們生前都隻是一些普通的弟子,甚至有些人根本不會修煉,但在陳霸天的眼裏,他們早就已成一具死屍。
刑天不太喜歡這個年輕人。雖然他很有天賦,年紀輕輕便已經和周顯一樣達到了地級一品,而且論真正的實力還遠不止如此。在刑天看來年輕人個性是應該張揚一點,但是絕對不能自負。可是眼前這個年輕人不僅自負,而且還非常傲慢、嗜殺,在他心中似乎不知為何物。相比於陳霸天,他更欣賞王天凡。
王天凡此時正在照顧傷員,他不停的拿出自己的療傷丹藥給那些受傷的人服用,無論丹藥是多珍貴,也不論傷者之前是敵是友。正如他自己所說:“無論他們之前是敵是友,在我眼中他們現在隻是一群需要幫助的人。丹藥無論多麼珍貴,終究隻是用來救人的。”他的銀白長槍早就已經收入了納戒當中,這個納戒是他離開是王龍山給他的。納戒是一種空間寶器,而且品階極高。但是它沒有攻擊力,它唯一的作用就是能夠裝納很多東西。
天龍宗之前根本就沒有人知道這世上居然還有這種東西,無論是丁老還是周顯。甚至連周顯的那批寶藏當中都沒有這種東西,因為納戒乃是後來才有的。在周顯看到這種東西後,想要大批量的購買,至少做到那些長老人手一個。但是當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訴王龍山之後,王龍山搖頭笑道:“別說我王家了,就連整個天龍大陸這納戒的數量也不會超過兩位數。”他說:“我倒是想幫你買,可是我王家也隻有這麼一個。莫說給我黃金,就是給我絕世丹藥我也沒有地方去買啊。”無奈之下,周顯隻得放棄這個想法。
“手腳都給我利索一點!”刑天向正在忙碌的眾人喊道。“半個時辰內都給我弄好,要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們!”“來人。”他吩咐道:“去把趙文清長老找來。”
沒有讓刑天等很久,趙文清便滿身泥濘跑了過來。“刑長老!”他似乎並沒有注意到自己身上已是滿身泥濘,恭敬的行禮道。雖然他和刑天同位天龍宗長老,但是無論是實力還是地位都遠遠不如刑天。所以通常情況下他見到刑天都是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不敢有絲毫的逾越。“不知刑長老找我來是什麼事?”他問道。
但是刑天似乎並不急於回答他的問題,他問道:“你這一身泥是怎麼回事?”
經刑天這麼一提醒,趙文清似乎才發現自己的情況。他看了看自己沾滿泥巴的長衫,有些尷尬的說道:“因為剛剛親自去試了泗水河的深度,所以才弄的這麼狼狽。本準備過河去看看有沒有什麼有利的地形,突然聽見刑長老找我,所以也沒有注意這麼多便趕了過來。失禮之處,還請刑長老海涵。”
刑天擺了擺手,說道:“不必在意這麼多。我找你過來是想問問你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宗主派我們過來是為了在此抵擋千機宗的進攻,如今我們既然已經攻占了這清河鎮,那麼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他問道。“我是粗魯之人,隻知道怎麼殺人。所以這些就勞你多費心了。”他說:“你也不需要急於回答我,千機宗的人趕過來估計還要一段時間。但是無論如何明日中午之前必須給我答案,隻有這樣我們才有充足的時間去準備。”刑天說完便準備離開。
“刑長老請留步!”見刑天欲離開,趙文清說道。“我已有破敵妙計!”他說,“我之前為了思考破敵親之策親自去試了試泗水河的深度,又去上遊查看了一下水量。所以才弄成現在這樣一副狼狽的樣子。”
“哦?這跟如何破敵有什麼關係?”刑天看著趙文清一身的狼狽樣不解的問道。
“刑長老既然身為南域的人,便應該知道南域一年四季都是多雨的季節,夏秋暴雨傾盆,冬春細雨綿綿。河流水位也因此而不可揣測。”他有些自信的笑了笑,說道:“若是我們在上遊築起一道堤壩,然後再把這橋毀掉。到時候等千機宗的人伐木過河之時,我們將上遊的堤壩毀掉????????”
“哈哈???????”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刑天便明白了過來。“若真如此的話,我們隻需要坐在城牆上便可輕易破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