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怎麼了,怎麼店裏不是那些大富大貴之家,就是那些常年行走江湖的亡命之徒。”他心中嘀咕道,同時也是苦叫連連,“媽的,今天要是沒有伺候好這個肖少爺,老子別想在這南豐縣混了。”就在這般想著的時候,突然他的眼角一亮,頓時快不走了過去。
那掌櫃的選定的目標正是周顯。那些店裏麵的酒客們看見那掌櫃的向周顯走過去,頓時一個個都暗自搖了搖頭,為周顯歎息。在他們看來,周顯也就是一個十五六的孩子,身上穿著一身白色衣服,一看就不是本地人。因為在南豐人眼中,白色是最不吉祥的顏色,象征著死亡和病痛,唯有送葬和那些身份卑微的醫工才會穿白色的衣服。
此時周顯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當中。自從他父母消失以來,他已經很久沒有像現在這樣輕鬆愜意了。此刻世界隻有他一人。
“這位小哥,能不能麻煩你把座位讓出來一下。”正在這時,那個掌櫃的走了過來,對著周顯問道,但是語氣裏麵卻絲毫沒有詢問的意思。周顯很是惱火,他剛剛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當中,但是卻被眼前這人給吵醒,頓時心中極為惱火,但是這畢竟是人家的地盤,他也不想多生是非,所以也就沒有發作。他看了看這個掌櫃,又向酒店內看了過去。頓時心中更為惱火,他臉色不善的說道:“明明還有這麼多座位,為何偏偏還要我讓出來。莫非是看我好欺負不成。”
那掌櫃的本身就不是什麼好人,眼下聽見周顯這般絲毫不給麵子,頓時極為惱火。他怪裏怪氣的說道:“要你讓就讓,哪來的這麼多廢話。本店太小,可容不下閣下這尊大神。”
“我要是不讓呢?”周顯連看都不看這個掌櫃,隨意的說道。但是此時他心中卻是已經憤怒到了極點。本來就被這人打擾了自己不滿,眼下還被這老板強行趕走。他雖然不想多生是非,但是也容不得這樣被欺負。
“哼,敬酒不吃偏吃罰酒,看我不打斷你的狗腿。”這掌櫃的也是極為惱火,他在這南豐縣混了這麼久,還從來都沒有人敢這麼不給麵子。要知道不管是黑道還是白道,都會給他一些麵子,就連那個肖公子對他也不敢太放肆。
“小的們,抄家夥。給我把這不長眼的家夥打出去。”那掌櫃的頓時大喝道。看見這掌櫃的要動手了,那些酒客紛紛向外跑去,唯恐殃及池魚,偌大的一個酒店隻剩周顯和那個肖公子,以及穿著一身灰色粗布衣服的少年坐在裏麵。
看見這個展櫃的說動手就動手,周顯也是大怒。“當真以為我是泥做的不成。”當下便含怒出手,周顯什麼實力。豈是這些普通的店小二能夠比擬的,三下五除二,便將這些小二給打翻在地。可憐那些拿著棍棒的店小二連周顯的樣子都還沒有看清句一個個被被打的鼻青臉腫。
看到自家小二在一個呼吸間就被打翻在地,那掌櫃的頓時心中叫苦,“媽的,這次看走眼了,想不到踢到個鐵板。”這掌櫃的剛要準備上前裝孫子,向周顯道歉,就看見一個巨大的拳頭朝自己的臉門飛來,當即就被打的鼻青臉腫,暈倒在地。
此時那還站在酒店裏的肖公子看見周顯這麼輕鬆句搞定了這麼多人,頓時嚇得手足發抖。站在那裏不知所措。
看見他這副模樣,周顯也懶得理他。“滾吧!”他怒斥道。
這肖公子聽見這兩個字,如蒙大赦。在其跟班小弟的攙扶下,逃也似的離開了酒店。待這個肖公子離開酒店之後,周顯便向那個還在吃著東西的少年走去。他之前就注意到了這個少年,隻是一直被那掌櫃的給糾纏著,因此在解決這些麻煩之後,便立即向這個少年走了過去。
“你好,我叫周顯。”周顯走了過來自我介紹道。
“陳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