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清脆的聲響,伴隨著有些發尖的慘叫聲,那女人頓時倒在了床上,用手捂著嘴巴,不斷地抽泣著,滿臉的委屈之色。
“呸,和那個位置比起來,你他媽的算什麼東西!”呸了一口之後,劉易將褲子提上,穿了襪子和鞋子,頭也不回地奪門而出。
在一間古香古色的屋子裏麵,裏麵的布置古樸而陳舊,旁邊的香案上,供放著一尊關二爺,栩栩如生。
在最中央的位置,有著一張巨大的長方形圍桌,在上首的位置,坐著幾個上了年紀的老者,其中三個人,嘴裏頭叼著個煙鬥,不斷地吧嗒著,讓得整個房間裏麵,煙霧繚繞,另外兩人雖然沒抽煙,但是卻也滿臉的嚴肅之色,端坐在那裏,還有一個年輕人,同樣坐著,但是卻顯得有些心不在焉,把玩著手上戴的金戒指。
而在他們的身後兩側,則是站著近二十人,麵對這幾個大佬,連大氣都有些不敢出,整個房間之中,顯得十分的沉默和壓抑,全都處於一種格外的緊張氛圍之中。
“阿易這是什麼意思,讓我們這把老骨頭在這裏等了半天,卻遲遲不來?”其中一個老頭,吐了一口煙氣,不滿地說道。
原本把玩戒指的年輕人,冷笑一聲道:“四叔,我看他現在是飄了,這還沒當上幫主呢,就對你們幾位長輩如此,而且沒有任何的時間概念,看來他對這個幫主之位是勢在必得了,誰都不放在眼中!”
“濤哥,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易哥之前手頭有一些急事處理,已經給我通過電話了,人在路上,請耐心等待一下!”小山站立在一旁,開口解釋道。
上官濤當即眉毛一立,冷著臉喝道:“小山,你什麼身份,現在輪得到你說話了?”
這話一出口,小山麵色發紅,立刻閉上了嘴巴,但是心中卻是將這上官濤的親戚都問候了一邊,心中暗想:“你就作吧,幫主之位,易哥勢在必得,你還算個什麼東西,現在坐著對我吼,到手讓你跪著舔我腳趾頭!”
“怎麼,上官濤,你是心裏沒底,有些坐不住了嗎,我的手下我自會管教,還輪不到你在這裏指手畫腳!”一道有些陰冷的聲音傳來,門被人從外麵推開,正是劉易走了進來。
目光在上官濤的臉上冷冷地掃了一眼,隨後露出笑容,滿含歉意地對著那幾個老者道:“五位長老,抱歉,因為我臨時處理一點急事,所以晚來了一會兒,還請諒解!”
“好了,既然來了,就坐下吧,會議可以開始了!”坐在正位的那個年歲最長,下巴上長著一撮灰白的胡子的老頭伸出了幹癟的手掌,向下揮了揮。
劉易感激地點頭,在上官濤的對麵位置坐了下來,屁股還沒熱乎,四叔卻是在一旁冷哼道:“哼,這會議還開什麼開,阿易現在還沒有當幫主,就目無尊長,絲毫不把我們這些老骨頭放在眼裏,我第一個反對,這幫主之位,我看還是阿濤比較合適!”
“感謝四叔抬愛,阿濤心中感激,不過會議還是要正常進行的,畢竟你們這幾位長老前輩,才擁有真正的決策權,不管如何,我們要綜合大家的意見,會議還是要正常進行的!”上官濤謙遜地笑了笑,目光卻是有意無意地朝著劉易看了一眼,帶著明顯的譏諷得意之色。
劉易的雙目有些冰寒,但是卻轉瞬即逝,心中明鏡兒似的,四長老這個老家夥,看樣子是和上官濤早就串通好了,兩個人剛一開始,就一唱一和的,誰都看得出來,怪不得上官濤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不過以為這樣就足夠了嗎?
他看向四長老,開口道:”四叔,這話您說得就不對了,恕晚輩唐突,大家都清楚,幫助的選舉,一向是秉著公正公開的原則和規矩進行的,每一次都是又眾人共同決策的結果,您這一上來,就如此針鋒相對,想要一錘定音,難道是對我有什麼偏見嗎,我剛才已經解釋過了,真的是處理一些急事,想必您身為長輩,應該能夠諒解的吧?”
其實,他更想說的是這老家夥是不是收了某些人的好處才這樣說的,但是話到嘴邊又被他臨時更改了,如果那樣說的話,就顯得自己的確是對長輩不敬,授人以話柄,那上官濤就更有說辭了,在這個選舉的節骨眼上,如履薄冰,每一步都需要走得小心翼翼,不給逼人任何的可乘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