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腳上的這些群眾就不一樣了,尤其是那些四五十歲的大叔們,別看他們一副邋裏邋遢的樣子,但是從小生長在這個地方的他們才是真正的地頭蛇,名符其實的老炮兒,如果惹急了他們,什麼都能夠幹得出來,就連混混們也得懼他們幾分。
吳霖的眉頭皺了皺,冷聲道:“你就是最近風頭很勁的狂獅會新的香主?你這樣做,你們狂獅會知道嗎,承擔得了嗎?”
“你聽不懂人話?”
徐風烈帶著懷疑的眼神很是無奈地看了他一眼,而後眼睛說道:“我已經說過了,我並不代表我們狂獅會,都是這些鄉親們請我帶著他們來了,我實在受不了他們的熱情,也就答應了下來,所以一切和狂獅會無關,再說你看看我身後這些人,像是黑道的嗎,說出來你也不信吧?”
吳霖冷哼了一聲道:“那又如何,你們如果多管閑事的話,就要先考慮好後果!”
“後果,該考慮後果的是你們,不信的話你們盡管試試,如果我身後的這些人,有一個受了傷,恐怕你們全都走不了,這幾個街坊隻是跟我一起來的代表,誰要是少了一根汗毛,絕對所有人都會和你玩命,你信嗎?”徐風烈露出看白癡一樣的眼神。
“你威脅我?”吳霖的眉宇間出現了一絲殺意,凜冽至極。
但是徐風烈卻是麵色平靜,沒有任何一絲變化,擺手道:“千機盟的人,我可招惹不起,怎麼敢威脅呢,隻是好心提醒你們一下罷了,都是道上混的,低頭不見抬頭見!”
在他們說話的這時間,那群隊伍又是壯大了,陸續地有人持著各式各樣的家夥事兒趕來,對著千機盟這邊虎視眈眈,甚至有一個肥壯的大姐,顫動著豐滿的胸部,走到了旁邊的一輛麵包車上,左瞧右看,不時地用手敲敲車頂,似乎在看這鐵家夥夠不夠結實。
這一幕,立刻讓得吳霖身後的那幾個家夥的臉色都變了,看那樣子,那個彪悍的胖女人,明顯是打算對車都下手了,他們雖然常年在外麵混,但是如果真碰到如此凶蠻的人群,可是也不敢輕易招惹的,甚至心存畏懼。
想這些土裏土氣的人,平日裏你欺負一下或者看不起他們也就罷了,如果真把他們逼急了,那可是什麼事兒都能夠幹得出來的主兒。
他們沒文化,但是他們中有許多人的孩子都在這個學校上學,至於那些商販,學校裏的學生就是他們的財神爺,消費者,如果讓這些混混動了他們的消費者,就等於在斷他們的財路,當然不能幹了。
吳霖也感覺到了眼前情況的棘手,目光瞟向了後方,這個時候,那之前神秘的聲音再度傳了出來:“徐風烈是吧,你很聰明,也很有趣,上車來談談!”
聽到這個聲音,徐風烈一愣,隨後從身旁的周振生口中大概猜出了這人的身份,雲少在道上聲名顯赫,許多人都是隻聞其名而不見其人,曆來神秘,當然之所以如此出名,更是因為他老子的身份,太過駭人,而且虎父無犬子,自然而然地,就被人放在了禁忌類的人物之列。
在來之前,聽說是千機盟他也有些猶豫,但因為梁佳寧找他,更何況,他也想要借機會會千機盟的人,隻是沒想到竟然碰到了疑似雲少的神秘人,這是出乎他的意料的。
不過,他倒也是灑脫,直接將手中的開山刀遞給了旁邊的兄弟,摸了一下自己的前衛頭型,在吳霖的引領下,朝著一輛毫不起眼的麵包車走了過去。
千機盟的人全都對他有些另眼相看,沒想到進入他們的車裏,這家夥竟然連武器都是不拿,膽子著實大得離譜,但其實這也隻是其中一方麵,更主要的是徐風烈知道,如果對方真的是那個雲少,就算是他帶槍估計也沒有任何的用,倒不如幹脆一些。
陸野他們一個個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誰都沒有想到,那個疑似雲少的人物,竟然會坐在一輛毫不起眼的麵包車裏,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絕對沒有任何人相信,這也是之前陸野找不到他到此在哪裏的原因,根本就沒往麵包車上合計。
而一直不見蹤跡的李光耀和川則一,卻是駕著摩托車一路飛馳,來到了市區之後,立刻左轉右拐,專挑偏僻的路線走,花費了好半晌時間,才從一條偏僻的小巷裏繞了出來,到了一個夜總會的門口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