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哥回過了頭,一看那說話的人時,他不禁連向後退了幾步。
那人正是高健。
“健哥!”巴兒一看,連忙跑了出來,撞了黑龍一下,隻跑到了嘯天身前,把嘯天扶了起來。嘯天的左胸挨了一刀,鮮血滾滾而流,但他仍是一臉興奮,直衝到了高健身前,“健哥!”
看著嘯天的傷勢,高健的臉色一沉,對星哥道:“我問你話,我高健的人怎麼樣?”
星哥刀垂了下來,看了看高健,冷哼了一聲,接著扔掉了手上的刀。
“怎麼樣?要不要緊?”高健關切的看了看嘯天的傷勢,接著對巴兒道,“帶他把傷口包紮好。”
嘯天笑道:“小傷而已,沒大事。千萬別帶我去打陣針,我最怕那東西。”
高健笑著搖了搖頭,道:“找大夫來給他包紮好。”接著走到了星哥的身前,問道:“我高健的人怎麼樣?”
星哥摸了摸鼻子,冷哼道:“很好啊,挺有種。”
“恩。”高健也摸了摸自己鼻子,“那你呢?”說完突然踢出了一腳,正中在星哥的下麵的雙星上。隨著星哥一聲悶哼,人已經被踢雙腳離地,暴飛出去。“咣”的一聲撞在了車上。車旁的慧姐啊的大叫了一聲,嚇倒在地。
高健對手下淡淡說道:“把這兩個人請到裏喝茶。”
說完和高健巴兒二人走進了歌廳裏麵。
巴兒帶和嘯天去包紮,高健直走到了最裏麵的一個房間裏。不一會,手下們用刀壓著星哥和慧姐走了進來。星哥的下麵受傷很重,一直窩著身子走路,臉上已經扭曲的不成樣子。
“坐。”高健笑道。
二人被刀逼著坐在了兩張小板凳上麵。
慧姐滿臉滿頭是汗,身體哆嗦不止,但仍自勉強說道:“你……想幹什麼?大家都是……草花……你可別壞了規矩!”
“規矩,什麼規矩?”
“同位者不可私拚。”
“哦。”,高健點了點頭,“對,有這麼一條。我記得是我被封到蛇頭時黑龍對我說的。你記得那麼清楚嗎?嗬嗬,看來你很喜歡當草花。”
慧姐身子一震,“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高健一笑,對手下道,“帶著我的攝象機,帶她到後麵讓她知道什麼是草花。”
幾個手下應了一聲,高健卻又說道:“對了,拍得唯美一點。這個要在網絡上撥的,不能讓人家說我們水準差。”
慧姐當然知道高健要做什麼,隻見她突然鼓起一股氣來,大聲道:“高健,你當我慧姐是什麼人?你這樣就不如殺掉我!你也有娘,難道你娘教你這麼對待女人?”
高健站起了身,“啪”的一聲猛抽了她一個嘴巴,“別用你的髒嘴提到我母親!你是女人?那星霞是不是女人?當初你怎麼對待她?你害了多少個那樣的好女孩?”
慧姐哆嗦著身子,仍然笑道:“說到底,你是為了那個婊子!我呸!她那樣的女人就隻配做雞!”
高健看著她,突然笑了笑,對手下道:“玩得快樂點。”說完一擺手,不再聽她的叫罵,不一會,再也聽不到了她的叫罵聲。
屋中隻剩下了高健和星哥兩個人。
星哥的身子痛得直晃蕩,雖然眼睛憤怒的看著高健,但仍然默聲不語。
高健坐回了椅子上,“想一次擺平我的人是不是?”
星哥把頭轉了過去,不去看高健。高健笑著繼續道:“當初我去黑玫瑰,第一個見到的應該就是你了。從那以後我殺了虎哥,幫黑龍會弄了很多地盤,還幫黑龍會闖過了危機,這一點你都看著的,是不是?”
“是又怎麼樣?”星哥勉強說了這句話後,又長長呼了一口氣。
“你承認就好。無論從哪方麵,我對黑龍會隻有功勞,沒有罪過。我現在問你一件事,你要老老實實的告訴我。這次去澳門,黑龍從一開始就想弄死我是不是?”
星哥冷哼了一聲,不回答他。
“你回不回答也好,反正對這件事,我也不想再追究了。我隻是弄不明白,想弄死我也就罷了,為什麼對嘯天他們還不放手?非要做到這麼絕嗎?”
星哥勉強道:“我沒想殺他,是他太不開眼!以下犯上,死了也是活該!”
“以下犯上。那我現在算不算?”
星哥又冷哼了一聲。
高健拿出了電話,撥通了黑龍的電話,然後把電話交給了星哥,“跟他說吧。”
星哥拿起了電話,對麵立刻傳來了黑龍的聲音。星哥邊喘著粗氣邊道:“高健回來了。”接著就掛斷了電話。
“夠聰明。”高健讚賞著拍起了手,拿回了電話。“你說他會來接你嗎?恩?你說呢?他是會自己來接你,還是會帶許多人來接你?啊呀,如果他帶著許多人就麻煩了,他一定知道你的腦袋不會和脖子連在一起的。你說是不是?老實告訴我,你是想他一個人來還是很多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