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李默君收拾齊整,所有的東西都搬出去之後,柳樹就和小五就在那裏交接所有事情,畢竟李默君當正君時,家裏一應花費除了公中的其餘都是從李默君賬上所出,這次算是將錢財這些東西交接清楚,免得以後掰扯不清,但是以後薑然的花費就更大了,所以她得想賺錢的法子。
“小姐,還有東西沒給李公子呢。”小八在薑然身後偷偷提醒道。
“恩?還有東西?什麼東西你們給了便是,左右我也不知道是什麼物件,平時不都是你們管著嗎?”薑然很疑惑。
“是鑰匙,葛公子的也沒給。”小八,你那麼大個個子臉紅什麼呀。
“賬房的鑰匙?”一時沒反應過來的薑然。
“小姐又開始說笑了,逗奴玩呢。當然是貞操帶的鑰匙啦。”自己的鑰匙也被小姐收著呢。
“啊…你怎麼不早說啊,這下完了,別人還以為我不舍得呢,還有那個葛清林,他怎麼沒要啊,我收著這玩意幹嘛啊。”薑然真心急了,這是誰發明的惡心玩意。
“葛公子大約是忘了或者不好意思吧。一會兒奴親自送到葛將軍府上?”這玩意可不能丟,男人一輩子的事。
“小八,我們不是早都洞房了嗎?那鑰匙我怎麼還留著呢?”難道每次房事前先開了貞操帶,然後完事後再鎖上,更變態了。這玩意的發明者應該是為了情趣吧,怎麼最後成了枷鎖呢。
“小姐好像還沒經過人事呢,那鑰匙怎麼能交還給郎君?”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
薑然再次瞪大了她的那雙明晃晃的大眼,不自覺的提高了聲音,“我有那麼純嗎?都成親三年了還沒做過愛,我不是真的有病吧?姐到現在還是處女?不是那些男人的毛病?”
“我的小姐,你可小聲些吧。”小八趕緊拉扯薑然的袖子,這種事怎麼能大聲嚷嚷出去呢。
果然不管主子奴才,不管正在幹嘛的,都一臉見鬼的看著薑然,偶有看兩眼李默君的,李默君貌似一副又氣又羞又惱的樣子。
薑然也囧了,閨房秘事被自己大大咧咧說出來了,自己也很難為情啊,瞪了眾人一樣,“看什麼看,沒見過你家小姐啊,幹活去”。隨後扔下一攤子回自己臥室捂枕頭去了,好丟人啊,嚶嚶嚶嚶。
到了第二天,果然杭州城內到處都是說那薑家大小姐成親三年還是個處女,休了三個郎君,那三個郎君還都是雛兒,且把嫁妝都拿回來了,並不耽誤再嫁。一時間說什麼的都有,畢竟也算是奇聞了,有說薑家小姐得了不知名的怪病的,婦科聖手孫大夫都治不好,有說李、藍、葛三個人是好基友,嫁給薑然是缺個幌子的。奇怪的是,這四家並無一家出來佐證的,故越傳越離譜,甚至有人說薑然其實是個男兒身的雲雲不計其數。當然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及至晚間亥時一應事務才徹底搞清,薑然也沒了敲打下人的心,想著左右不過幾日,把人都打發出去得了。將小五四個叫來臥室,“你們每個人都有貞操帶?”
四人臉皆一紅,隻除了小八臉較黑之外,其餘三人皆是白麵皮上一點胭脂似地。
看到他們這樣反應,薑然也就明白了,估計是怕男人管不住自己,對女人的安全也無保證,所以才要戴這個東西,“左右我是你們的主子,又不是旁人,害什麼羞啊,問你們什麼答就是了。”
四人皆答,“是”。
小五是頭兒,明白小姐可能是又想了解這個東西,忍著羞意說,“貞操帶一般人家都是當家主母管著,嫁人後由妻主管著,像奴一樣的則是由主子管著,都是11、12歲時給戴上的。有的人可能都得帶一輩子也沒個摘下來的時候,所以世上男人無人不想嫁人。至於那些小倌倌或者真心喜愛男人的,大家也就睜隻眼閉隻眼,東西才會交由自己管著,但好多人以此為恥。”
薑然再問,“可是按照你們各自的…呃…尺寸,我是說大小買的?還是訂製的?”
小五答,“奴們身份卑賤,這是府上管家給買的,大家的都一樣。老爺仁慈,給大家買的都是銀的,聽說許多人家的小廝都是鐵的,反正得了一些亂七八糟的病。”
薑然再問,“大家公子也沒有定製嗎?”
小五答,“聽說皇親國戚們有的會定製,大家公子也很少去定製的,這東西製作起來不容易,頂多用金的,輕便點的也就是好的了。不過他們會定製些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