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我也懶得吃了,離開了公園我就直接往傷城酒吧趕過去。我不希望別人等我等的太久,這也不是我的風格。不過我想我不會再酒吧裏麵待太久的,畢竟我今天還有更為重要的事情要做,我可能因小失大的。
座上公交車,帶上耳機放歌曲。我想這是現在能夠讓我安靜一會兒的方法了吧。車輛穿過幾條街道,經過了國貿大廈,曆時20分鍾終於來到了離傷城酒吧最近的一個公交站。下車後,我在公交站停留了一下,我好想看見了李小墨的身影,但是還有其他幾個人的影子。
是因為我太想她而出現幻覺了嗎?我想是吧……
走在通往酒吧的路上,我一直在想等晚點我要用什麼方式把李小墨約出來,我應該要如何去和她交談。特別是在第一個幻境中我和張佳璐的事情,我真的害怕她會像第二個幻境裏麵一樣的表現,那到時候我就真的百口莫辯了。
雖然根據我的了解李小墨不是那讓不講道理的人,但是女人一旦生氣起來就是真的不講理了。帶著這種忐忑不安的心情我終於到達了傷城酒吧。
我進入傷城酒吧,酒吧裏麵很吵。各式各樣形形色色的人都在,有人說話扯著大嗓門,有人在劃拳,還有人在抽煙。整個酒吧變得亂七八糟;不過,這就是這繁華外表城市之下的真是麵貌。作為我們這種底層人士也隻能一語不發,否則你還能怎麼辦呢?
整個酒吧就如同它的名字一般,充滿了悲傷的味道。傷城,光聽名字就知道它其中的含義了,就跟別說是自己來親自體會這種感覺了。
找到了陳定,他在最裏麵右手邊的包廂。陳定拉著我進入包廂,包廂內還有其他人,分別是郭大順、郭金龍、水無煙、鍾文臣還有李小墨。等等,李小墨也在這裏,那麼我今天晚上的計劃要怎麼實施?
我強製要求自己笑著麵對所有人,但是當麵對李小墨的時候,突然覺得好尷尬。我被陳定安排在李小墨和鍾文臣中間,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這樣做的。酒吧裏麵,我們幾個人喝了很多,可能是因為前段時間大家的勞累,所以才會在今天安排出來玩一玩。
前段時間每個人都很累,所以在把厲鬼的事情解決後大家都回去休息了,每個人之間的聯係也變少了。陳定說今天原本是要一起聚餐的,但是大家都有事,所以隻能晚上在酒吧裏麵喝酒了。他還說是等再晚點我們一起去KTV唱歌。
其實陳定作為一個中間人也好,作為一個中間樞紐也罷;他都是挺努力的。但是現在我在李小墨和鍾文臣的中間顯得很不自在。現在我的感覺不光是尷尬,我雖然跟著大家一起喝酒、一起打鬧,但是我的心思完全就不在這上麵。
陳定作為我的好友,不知道他對於上次我激發了紫竹針將他從鬼門關哪裏就回來是怎麼樣的感受。但是我知道這其實是違背天意的。經過這麼多的事情後,我變得越來越膽小,越來越怕。
對於李小墨,我害怕會失去她,見不到她。她現在就像是我心中的一塊毒瘤,揮之不去也無法用任何方式去除,一旦將她從我心裏去除,可能我會再一次發瘋。對於陳定,我害怕的是不知道我將他救活是一件好事還是一件壞事。違背天意向來是不會有設麼好結果的,這件事一直藏在我心裏。我怕會有那麼一天,老天爺對我的懲罰會降罪到陳定身上。
心很亂,我現在是外表冷靜,可是內心卻是波瀾起伏。
鍾文臣突然小聲對我說:“蕭晨,你是怎麼了?從一進來開始就有些心神不寧的,是不是有事情發生了?”原來鍾文臣早就看出來了,可我還在一直裝。我知道鍾文臣是在關心我,但是我依舊對他說:“哦,可能是昨晚沒睡好吧。沒什麼大礙,休息以下就沒問題的。”
鍾文臣聽我說的之後看我的樣子也就沒有再繼續說什麼了。而我一直在使自己變得更符合大家現在的心情和現在的場景。
直到李小墨說:“蕭晨,我們兩個喝一杯吧。好久沒有這樣玩了,我實在是很開心。你可不要掃我的興啊!”於是李小墨舉起酒杯對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