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覺胯下一疼,本能地護住了襠部。
何東臉上蹭一下就紅透了,忙向兩個女孩兒道歉,又轉頭向那青年怒道:“你幹什麼啊!”
青年伸手指著女孩兒裙底,皺起眉頭道:“我是想……”
“流氓!”被騷擾的女孩兒已經罵起來了。
何東急忙擺手:“不是不是,你們聽我說,他絕對不是壞人,他這麼做肯定是有原因的。”
“有什麼原因啊!不就是一時衝動管不住嗎?以後發展成強勁犯你負責啊?”
“不是不是……”何東急成熱鍋上的螞蟻:“他是我堂哥,是個……是個……我們先找個位置坐下,我向你們解釋行不行?就在店裏,你們今天的飯前我們包,好吧?聽我解釋行嗎?”
一聽可以吃到免費的晚餐,還是在這種價格高昂的店裏,兩個女孩兒不由地猶豫了。而我關注的,不是我的錢包夠不夠支付這麼多人一起吃飯,而是……那青年竟然是何東的堂哥?!
我有種三觀崩壞的感覺,就在這短短幾分鍾裏,何東已經和兩個女孩兒達成了共識:她們跟我們一塊兒吃頓飯,在吃飯的時間裏聽何東解釋那青年變態行為的原因,由於擔心答應和我們吃飯會吃出什麼毛病,兩個女孩兒還稱一定要在大廳吃,不能進包房。
何東迭聲答應,我摸了摸口袋,心想讓你充大款,早知道選何東最先提出的那家店子就好了,又便宜還沒這麼多事……如果今天帶出來的錢不夠付賬……讓陳定來江湖救急一把吧。
我原本定的是四人桌,畢竟兩人桌顯得太小氣,現在一共五個人,勢必不夠坐,但這個點店裏客人已經越來越多了,換座根本不可能。我隻好讓服務員在我們這桌加了張椅子,兩個女孩兒不肯挨著何東的表哥坐,所以最後還是我被獨拎出來,坐在新加的椅子上。
落座之後,我把菜單給那兩個女孩兒,讓她們想吃什麼就點。兩個人估計本著被騷擾了不宰一頓對不起自己的理念,什麼貴點什麼,零零總總叫了一大堆。虧的服務員職業素養滿分,告訴兩個女孩兒我們五個人吃不了這麼多,桌子也不好擺,如果不夠一會兒再叫就是,兩個人才勉強作罷。
等上菜的過程中,何東招呼了兩個女孩兒一聲,看了眼身邊坐著的跟智障似的堂哥道:“剛才真的很不好意思,我哥不是想耍流氓,他隻是……”
“你近期是不是去刺過青。”
沒等何東說完話,她堂哥就開了口,視線直直落在桌麵上,像是那張桌子不存在一樣,他的視線能透過桌麵看到女孩兒的裙子。
女孩兒皺起眉頭,本能地捂了捂裙擺,斥道:“關你什麼事,變態!”
“大腿內側,彩色的……”何東的堂哥像是根本體會不到女孩兒對自己的厭惡,目光渙散地看著桌麵,出聲緩慢低沉:“一朵……玫瑰。”
女孩兒又驚又怕,看這反應那刺青的位置應該有些敏感,何東的堂哥能這麼說,顯然剛才掀裙子的時候……看到了不少的裙底風光。不過我有些奇怪,現在的女孩兒不是都有什麼保險褲嗎?防走光的小褲褲,既然刺青落在私密位置,不應該會被看到才是。
女孩兒的朋友也火了,一掌拍在桌上就想吵架。何東的堂哥卻收回了視線,看著遭遇鹹豬手的女孩兒道:“你就不覺得奇怪嗎……比如最近,遇見了什麼古怪的事。”
“什麼古怪的事,最怪的就是你!”
女孩兒急得眼眶泛紅,她朋友卻突然“咦”了一聲,道:“對了小艾,你不是跟我說你最近經常被鬼壓床嗎?”
這話一出,那女孩兒愣了愣:“是……是有。”
“從紋身之後開始的吧。”何東的堂哥緩緩道。
女孩兒一臉驚訝,遲疑著點了點頭。何東的堂哥又道:“還做春夢是吧。”
女孩兒的臉蹭一下就紅了,支支吾吾想反駁,但最終還是沒否認。何東的堂哥抓了抓後頸,向那女孩兒開口:“那個紋身師很喜歡你吧,誇你漂亮可愛……摸過你吧?”
女孩兒渾身一個激靈,震驚地看著何東的堂哥:“你……你怎麼知道……但是我喝止他了,他也說隻是一時衝動,再也不會對我做這些不禮貌的事。”
何東的堂哥搖了搖頭:“這不是鬼壓床,是‘通陰親’……那個紋身師把自己的血滴進了紅色的紋身顏料裏,混合後替你紋出這朵玫瑰,借著紋身裏他的血液的力量,每天晚上都和你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