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那些被自己虐殺的家夥在死前大罵自己罪大惡極人麵獸心的樣子就覺得好笑。罪?去他媽的的狗屁罪孽!隻要自己拳頭大有勢力,罪就是正義,所謂的罪惡不過是自己在行使正義之舉。真相和真理永遠站在勝利者一邊,外麵的輿論都是自己炒作起來的,又什麼是“罪”,什麼是“惡”?他媽的,自己這麼些年來都已經分不清何為正義何為罪惡了。
但誰又管它呢,能一直囂張自在的活著就是他媽的快樂江湖!
廖如海住在一個小跨院裏,周圍的暗影中都潛伏著“俠骨正義盟”的精英,而自己身邊幾位更是實力高強的幫派高手。這幾個和守在對麵小閣樓的十數個高手都是幫眾精心培養的一流高手,要不是這次任務很重要,幫主也不會派這麼高手聽從自己的指揮調度。
“義字為先”客棧本來就是自己幫會的秘密據點,自以前的正義盟建立起就存在了,是幾十年的老字號了。但這幾天卻是不接客人,因為廖如海在等任務的交接對象。
廖如海突然一陣煩躁,他一把推開騎坐在他有些贅肉肚子上的這個**妖豔女子,一身大汗淋漓地坐了起來。那是客棧老板的小妾,騷勁十足,被他看上了,這兩天把伺候得挺舒服的,就是自己好像身體大不如從前了,幹起這活有些力不從心了。
廖如海把這情緒正在興奮中的妖豔少婦趕到旁邊房間去睡,自己穿好衣甲走出了房間。今晚怎麼星星都沒有幾顆,他望了望高高的牆體,心裏放心不下來。自己一生中逢凶化吉靠的就是這種靈覺,隻要心情突然煩躁,就代表有不利於自己的事情發生。
莫非來人是來打那神秘物體注意的?自己的最後一個仇人都被自己整垮了,應該不是衝自己來的。那混蛋也沒聽說有什麼要好的朋友,哪裏會有人為了他來找自己這江湖小有惡名卻身份崇高的第六大幫派的堂主級人物呢?
至於大俠,他媽的,這稱呼已經成為一個陌生的名詞了吧!自稱大俠的都是一些雜碎,敢自稱大俠的傻瓜下場都十分的悲慘!
廖如海吆喝幾句,把相鄰幾個房間的高手級人物都叫了起來,他從那些敞開的房門中看到了裏麵豔麗的**女子,心裏不禁罵了句:操,敢情一個個都在賣力幹活呢。他不禁看了看自己發福的胖胖身軀,幾十年來的酒色無度幾乎把自己身子給掏垮了,即使是自己級別沒有落下,但實力大落卻是感覺的出來的,體內的能量也越來越黯淡細弱,心裏也是突然一陣悲哀興起,大哥傳授的心法自己是荒廢了。
沒有刻苦勤奮的修煉,又怎麼能收獲成果。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一退卻有可能再趕超不了先前那個浪頭。
“什麼事情?”五六個眼中精光四射的年輕高手一邊整理衣甲一邊有些不耐煩地問道。在歡好中被打擾沒有幾個人會有好脾氣。
廖如海見他們竟然敢衝撞自己,當下也是惡狠上心頭:“操你們媽逼的,一個二個呆在房子幹得很爽嗎?現在都給我動起來,去四周巡邏去,要是出了事情我把你們送刑堂去!”
那幾個年輕高手雖然身手超群,但對麵這尊凶神卻是出了名的不能惹不好惹,聽到刑堂二字的他們當下打了個哆嗦,也不敢再多話,當下行動起來仔細搜尋每個可疑的地方。在廖如海旁邊留下兩個保護他。
修煉過提縱術的我,這客棧的高牆對我來說就算不了什麼了。我和小妖互相打了個手勢,小妖便輕無聲息地朝自己的目標地遊去,靈活迅速如水中的魚。
我躲在客棧後麵的一棵大樹上,將廖如海藏寶的小閣樓看了個清楚,已經是深夜了,但那裏依然燈火明亮,俠骨柔情盟的護衛在四處巡邏。更有那身手不凡的金色衣甲高手不是躍上高牆與屋頂,朝周圍稍遠處觀察異樣。我不由有些犯難了,這樣的情況下我怎麼能靠近那裏怎麼能輕易地點火呢,而這小妖還在等我火起動手呢,幹脆去這客棧的其他地方點火算了,他們一分散注意力我再想辦法到這裏動手。
想這裏我沒有再猶豫,我躍下大樹利用各黑暗陰影處朝客棧的前部份潛行過去,在經過離我藏身大樹不遠的同樣一棵大樹時,我心裏似乎跳動了一下,我匆匆往這大樹濃密陰影處瞅了一眼:有人來趟這混水那敢情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