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功德宗,我還想拿粹靈玉餌石到無量港口上換取各種靈藥神料呢!”何不言心念一動,五毒寶盒中儲存的粹靈玉餌都化作一股股純淨的真氣被吸取了出來,恢複真氣神識。
嘣嘣嘣,嘣嘣嘣!
一個又一個的粹靈玉餌因為其中蘊含的仙靈之氣被吸幹,而碎裂。
直至何不言把所有的庫存都吸幹,
他的識海之中的神識才恢複飽滿,真氣恢複了九成,疲憊全消。
沒辦法,何不言現在真氣太過渾厚,補充一次所耗甚大。
換作沒有用北冥歸藏之術,吸納北冥電鰻的真氣之前,倒也用不了如此之多的粹靈玉餌。
看到所有粹靈玉餌都一塊塊的裂開,何不言肉痛不已。
“諸位功德宗的同道,在下乃是蓬萊仙門衣缽弟子蒙秀。正道十大仙門,同氣連枝,但從來是井水不犯河水,諸位殺氣騰騰的想要幹什麼?”
蒙秀傲立空中,大聲喝道。
嘩啦!嘩啦!嘩啦!
三個身穿太極淺藍法衣的修士,顯形在不遠處。
何不言居然感覺到這三個家夥,單憑肉體鼎爐來說,比自己的紫陌神體似乎還要強大。
大部分胎息境的高手,真氣雖然強,但肉體鼎爐還是弱點。
除非是煉體修士。
不過煉體法門,極為罕見,不是天才橫溢的衣缽弟子,或者在門派中有後台的,很難學到,即使得到法門也難以修煉。
何不言的“紫陌神體”,堪比陽神巔峰的妖獸肉體鼎爐。
那三人的肉體鼎爐,居然比何不言還要氣息強大。
“功德宗衣缽弟子,太天!”
“功德宗衣缽弟子,太玄!”
“功德宗衣缽弟子,太荒!”
三個功德宗弟子如同仙人睥睨凡人般漠視蒙秀,麵無表情,傲然自得。
啾啾啾!啾啾啾!
三大功德宗衣缽弟子話音剛剛落下,他們身後的一大批低等弟子也都駕駛劍光趕到,齊刷刷的站在三人後麵。
一看就是規矩森嚴,講究尊卑!全無蓬萊仙門那種隨性零散的氣息。
本來仙道門派的弟子都是逍遙自在的,實力超凡脫俗後誰還會再受各種條條框框拘束?
但是功德宗卻好像是要將仙道也納入高壓掌控之中,何不言暗自不悅。
“三位功德宗的衣缽弟子,你們想怎麼樣?”蒙秀並不怕,冷冷喝道。
“聽聞你們在七殺海峽,滅殺了北冥海邪道百大散修的七殺魔君,那了他的一件極品真器,四象方尊大丹鼎。那丹鼎乃是八千前,七殺魔神遺物,當年七殺魔神,殺入北冥海,被我功德宗大師兄悟道子斬傷,最終傷重不治。這尊丹鼎自此淪落凡塵,被邪魔擄去。現在我要將它帶回功德宗,免得其再度危害人間!”
那個叫做太天的功德宗衣缽弟子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道。
“諸位道友看錯了吧!我們可並沒有得到什麼四象方尊。”蒙秀冷冷答道。
“董猛師弟!”太天並不理會蒙秀,一聲令下,霎時之後他身後一個弟子站了出來,正是那個通風報信的“董師兄”,不過他在此三大衣缽弟子麵前,也就成了董猛師弟。
“想不到蓬萊仙門的衣缽弟子,也心口撒謊,我親眼目睹了你們蓬萊仙門的人為了搶奪此丹鼎至尊內訌起來,蕭不凡那個胎息修士怎麼死的?南山子呢又是怎麼敗退的?”
董猛哈哈一笑:“當時我和幾個師弟都在旁邊看熱鬧呢!”
蒙秀聽見此話,眉頭一皺,功德宗的人居然可以無聲無息的靠近自己一行。
“董師弟!說完了,就退下去吧。”太玄這衣缽弟子喝退董猛,隨後冷冷說道:“四象方尊,乃邪道真器。蓬萊仙門的弟子用起來也不符合身份,而且難以煉化,交給我們帶回去銷毀最合適。你們放心,我們看不上它!我功德宗門規,若有弟子,修習魔功,煉製邪道法寶,廢掉修為逐出師門!”
“你們蓬萊仙門也是仙道之門,莫要私藏邪道法寶,有辱仙道威望。上次仙盟大會,你們蓬萊仙門的大師兄,羅誌高就承諾,要和邪道劃清界線。即可把邪道法寶交出來,或者你們隨我一同前往功德宗中,當眾銷毀。”功德宗又一衣缽弟子太荒接口道。
“你們功德宗,好大的口氣。一句話就要將我辛苦弄到手的法寶拿出來交給你們,你們功德宗的門規不是我蓬萊仙門的門規,我們蓬萊仙門向來包容。兵器與功法本無正邪之分,隻有人心有善惡之別!倒是你們功德宗,數千年前,因為嚴苛的狗屁規定弄出峨眉之劫,害死生靈無算,令我仙道元氣大傷,邪道大興。我是蓬萊仙門的衣缽弟子,莫非你們功德宗要幹預我們蓬萊仙門的門規!”
何不言冷笑著,和蒙秀並肩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