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桃和四公子的事情,其實並沒有什麼好說的,不過就是一個富家紈絝子弟看上了一個靚麗窮家女。剛開始還是好聲好語問候關心,可是在冰桃連番的拒絕之下,露出了本性,直接威逼。
如果不是因為“珍瓏翡翠樓”的老板實力雄大,那四公子幾乎就要使用一些非常規手段了。
四公子雖然沒有如此去做,但是騷擾什麼的,卻從來沒有停過。所以先前冰桃看到對方就有些害怕,估計也是被對方給折騰的不輕。
對此二女紛紛報以同情,一致要求白宇狂出手幫助,不解決對方的危機,誓不罷休。在二女如同火彈一樣語言攻勢之下,白宇狂就連半個不字也說不出。
白宇狂幾人正在商量之際,另外一個房間之中一群人正好散了宴席,一行人魚貫而出。當先一人一身雪白長袍,和白宇狂的衣物大致差不多的樣子,這男子不過二十出頭的樣子,但周圍之人似乎對他頗為尊敬,甚至有些拘謹。
“這次的賭石大會就按照我們商議好的去做,相信各位沒有問題吧?”來到樓梯口處,這白袍年輕男子突然回頭問道。
身後一群人自然紛紛擺手示意沒有問題。
“如此甚好,我還有事就先走了,相信各位還有活動吧,有我在各位玩得也不盡興,如此我先告辭了。”說話之時,男子有意無意的透過窗欄看向樓下的花園,臉上盡是促狹之意。
他這話一出口,其餘之人紛紛露出了然的神色,似乎連那無形的隔閡也盡數去掉,各自大笑了起來。一番告辭之後,那男子飄然而去,剩餘之人則來到了底樓的花園之中。
四公子和二哥二人對視點頭,腳步自覺的慢了一拍。二哥皺著眉頭,問道,“先前那人是誰,現在關鍵時刻,可不要惹出事情來。”
四公子趕忙說道,“我哪敢啊,二哥,別人不了解我,你還不了解我嗎,我雖然混賬,但是也知道誰能惹,誰不能惹。”
這二哥看來也是了解四公子的,聞言點頭,之後還是有些不放心的交代道,“這件事還是先忍忍,等過了大會再說。”
聞言,四公子臉色微變,心中自有不甘,可是又不敢違背二哥的意思,隻好咬牙點頭答應了下來。
一行人來到那風月之地的時候,四公子招過一個下人,說道,“給我在門口盯著,如果看到一男二女出來,記得告訴我。”
那下人得令,頭也不回的走出了珍瓏翡翠樓,到門口盯梢去了。
四公子這個動作倒也沒有瞞著二哥,見後者皺眉看著自己,他趕忙解釋道,“二哥,大會也就那麼幾天,我事先找好他們落腳點,到時候也好動手。”
二哥正想說些什麼,卻聽先進去幾人叫喊,趕忙回頭應了一聲,又對著四公子說道,“你最好給我小心點,要是整出事情,看我怎麼治你。”
“是是是,二哥請放心。”四公子趕忙回答道。
二哥點點頭,轉身進了去,他沒有看到那四公子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陰鶩和凶厲,速度極快,一閃而過,讓人幾乎以為眼花,隨後臉上又浮現出那紈絝的笑容。
另外一邊,在白宇狂信誓旦旦的訴說之下,定會將這件事弄出一個完美的結果,那冰桃才破涕為笑。
“好啦,好啦,放心吧,狂羽哥哥還從來沒有做不到的事情。”要說實際年齡,白宇狂說不得比龍妙琴還小,隻不過加上那嗜殺神墓中的幾年,才勉強看上去比龍妙琴大而已。
龍妙琴也不在意這些東西,自從在紅繩府中為了那小巧靈獸叫了一聲哥哥之後,覺得頗為習慣,也就不改了。至於狂羽之名,還是白宇狂要求的,他不願意隨便暴露自己的身份,畢竟那北冥麤還惦記著他呢。
“是啊,你現在還是幫我們介紹幾個好吃的菜肴吧。”穆桑藜接著笑道。
冰桃臉色微紅,也不知是開心的,還是因為事情可以解決而激動的。
“嗯嗯,要說我們這珍瓏翡翠樓,可不是蓋得,你們第一次來,我來做主幫你們點一些好吃的吧。告訴你們哦,有一個廚子還是我的一個親戚,還可以給你們做一些特別的菜肴,這可都是不上菜單的,就是有錢都吃不到的哦。”
一番交談之後,顯然冰桃和三人的關係頗為不錯,也許是救命稻草的原因吧,讓她覺得三人很是熟悉親密,所以說話之時也帶上了一絲俏皮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