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宇狂和龍妙琴在擺脫了秦波之後,又在城中逛了一下,找了一個地方好好的吃了一頓,這才開始找尋合適的客棧,準備休息。
“就這家吧,看樣子不錯。”白宇狂指著旁邊一個名為“梅竹”的客棧說道。
龍妙琴點點頭,她知道白宇狂對住宿方麵的要求比自己都不差,自然不會挑那些便宜簡陋的客棧入住了。
二人要了兩間房間之後,就在一人的帶領之下前往自己的房間。他們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們進來之前不久,秦波和穆桑藜也進了這個客棧,同樣也是要了兩個上好的房間。
而更巧合的是,白宇狂左邊的房間就是穆桑藜的,再過去一個則就是秦波的房間了。
秦波的房間之中,他正坐在板凳之上,上身的衣物已經被除去一半,露出受傷的肩膀。
一邊小心的敷著藥,秦波一邊齜牙咧嘴,顯然是因為肩膀受傷而引起的疼痛。
“該死的家夥,一定是那個男人弄得,下次讓我遇到他,一定要狠狠的教訓他一頓。”秦波罵咧咧的叫道。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誰啊?”秦波沒好氣的問道。
“是我。”一個嚴肅的老者聲音響起,讓秦波愣了一下,趕忙穿上衣服去打開了房門。
“師父,你怎麼來了?”秦波一見到門口的老人,疑惑的問道。
“怎麼,我去哪裏還要向你稟報嗎?”老者嘴上看似嚴厲,眼睛之中卻滿是關愛。突然老者臉色一寒,質問道,“你怎麼受傷了?”
秦波將老者恭敬的讓了進來,倒好了一杯茶,這才向老者說出了整件事情的經過。
“你啊,還是這樣,這次受點苦,下次也好記得收斂一些。”老者歎氣一聲,責怪道。
“不是的,師父,你誤會了。我雖然有些不堪,但是還是分得清情況的。這次之所以追著那人,是因為她是……”秦波小聲的對著老者耳邊說道。
老者雪白的雙眉一揚,又恢複了平靜。
“你太急躁了一些,你也不想想以對方的身份身邊怎麼會不跟著一兩個人呢。”老者輕聲說道。
“這……”秦波愣住,之後說道,“是,師父。我當時沒想那麼多,現在回想起來確實急躁了一點。”
“嗯,我這次是路過這裏,知道你二人在這裏,我就過來看看。天一亮,我就要離開了。”
“師父,你要去哪裏啊?”秦波趕忙問道。
一師一徒就在房間裏聊著天,卻對先前之事決口不提。不過從二人的交談中可以看出,他們已經知道龍妙琴的身份。而且秦波一直跟著白宇狂的身後,就是因為認出了龍妙琴的身份。
恐怕白宇狂絕對想不到對方並不是覬覦龍妙琴的美色,而是覬覦龍妙琴的身份。
秦波的師父並沒有在秦波這裏呆了很久,半夜十分就離開了這裏,他囑咐秦波記得自己的任務,並沒有告訴對方自己去哪裏,又準備做什麼。
看著自己的師父離開這裏之後,秦波看了一下穆桑藜還沒有熄滅燈光的房間,剛剛還在臉上的恭敬之意,瞬間就消失不見,留下了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
輕輕的敲了幾下穆桑藜的房門,裏麵傳來了穆桑藜的聲音,“誰啊?”
“是我。”秦波淡淡的回答道。
“對不起,我要睡覺了。”穆桑藜直接回道,然後順手將燈給熄滅了。
“哼,待會就讓你嚐嚐我的厲害。”秦波冷著臉返回了自己的房間。
穆桑藜躺在床上,並沒有睡意,她正想著白宇狂。
“他怎麼來這裏了,那道他也是因為那個而來的嗎?不對吧,這件事情就隻有我一個人知道。就是秦波的師父,也不知道真實的情況,他們應該不會知道吧。”
“不知道他身邊那個女人是誰啊,是他的妹妹呢,還是他的女友?”
“唉,算了,睡覺吧。”
越是想著睡覺,就越是睡不著。穆桑藜的腦海中不斷的閃現出白宇狂的身影,那個並不是很高大強壯的男人,卻救了自己一次。
其實憑借她的修為,那些人未必能抓得到自己,可是對方卻卑鄙的使用了迷幻靈藥,讓自己失去意識。之後更是不知道用了什麼藥,讓自己連靈力都提不起,弱的和一個普通人沒什麼兩樣。
她可是聽過那些人的事情,知道自己一旦落入他們手中,那就會名節不保,搞不好會有更殘忍的事情出現。
就在她苦思逃脫之法的時候,就是那個男人救了她,那個帥氣的義無反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