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閣下來我飛鴻城有何事?”
“沒事,沒事,看一出好戲,然後在造一出好戲。”
王傾兵眼神一寒,沉聲道,“這麼說閣下要和我飛鴻城做對了?”
“不不不,我怎麼敢和飛鴻城作對,我隻是想和王家作對而已。”白宇狂用極其欠揍的表情對著王傾兵說道。
王傾兵聞言一怔,轉而莞爾一笑,說道,“閣下說笑了,不知我王家有誰得罪於你,我找他出來向你道歉如何?”
這下將白宇狂弄得一愣,自己這麼說,這個家夥竟然都不發火。
“可以是可以,隻是如果這句話早點說出來,我也不會來你飛鴻城了。但是現在嘛,嘿嘿,恐怕你是找不到得罪我的人了。”
白宇狂如此一說,王傾兵幾乎就要以為殺了王龍髯之人就在眼前,可是怎麼看這個少年郎,也不像一個候級強者。
靈師之間麵對而立,雖然不能準確的看出各自的修為,但是還是能夠隱隱約約的感受到的。
可是他絲毫感受不到白宇狂有候級的修為,不要說候級,就是將級都沒有感受到。
王傾兵還是試探的問道,“王龍髯是你殺的?”
白宇狂搖搖頭,說道,“我還沒有那個能耐。”
王鴻的手下這時剛剛到了城主府外,就被王飛招去幫忙斬殺那些看現場直播的人,是以王傾兵並沒有收到王鴻被殺的消息。
不過白宇狂已經說了出來,倒也不必通知了。
敢殺飛鴻城王家的人不是沒有,但是殺了之後還敢在王傾兵麵前囂張的人,大多已經化為塵土。
可是白宇狂越是如此,王傾兵越是對他有所忌憚。
相對來說,白宇狂也是夠鬱悶的。他已經準備好和王家大幹一場,不僅將王傾兵的醜聞弄得人人皆知,還明確的告訴自己殺了他的兒子。
可是這個王傾兵不知道想些什麼,就是不願意動手。
這方麵王傾兵和王龍髯的性格就相差太大了,要說王龍髯在場,一定會講白宇狂殺了,然後來個毀屍滅跡。管你背後有多大的背景,沒有證據總不好隨便的殺人吧。
兩人大眼瞪小眼,瞪了半天,白宇狂沒了耐心說道,“你要是不動手我可走了啊。”
王傾兵搖搖頭,說道,“閣下既然不是殺害王龍髯的凶手,我為何要動手。至於王鴻那個沒用的東西,死了也就死了,就當是給了賠罪吧。”
“嘿嘿,那對謝了,後會有期。”白宇狂說完,就消失在了王傾兵的麵前。
完完全全的消失,隻是留下來一些已經失去靈力的靈核。
王傾兵不可置信的看著空空如也的衣櫃,不敢相信剛剛還在自己眼前的少年就這麼不見了。
“還好沒有動手,就憑他這個手段,我們整個王家賠進去都不夠看。不行,這件事還得和父親說一下,聽聽他老人家的意見。”
王傾兵在那裏慶幸,大街上的白宇狂卻是一臉的晦氣,乘興而來敗興而歸,說的就是他了。
為了對付王家,白宇狂準備了不少。可是到頭來一個都沒有用上,雖然當了一次導演,可是這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
偏偏這個王傾兵就是不動手,甚至還有些討好的意思在裏麵。搞得白宇狂就是想怎麼樣,也是不好意思。
心慈手軟!
白宇狂正走著突然撞到一人,還不等他道歉,那人就大叫道,“媽的,誰啊,走路不長眼啊。”
王傾兵看也不看王梟的房間,一掌拍了過去,將王梟的房間拍了個稀巴爛,然後頭也不回的朝著府中一個角落走去。
一個獨立的小院裏,王傾兵恭敬的低頭叫道,“父親,孩兒有事請教。”
小院子並沒有聲音傳來,王傾兵也不急,就這麼等在門,一直保持著恭敬的姿態。
一刻鍾過去,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了出來,“進來吧。”
王傾兵這才小心的朝著裏麵走了進去,輕輕的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房間很暗,並沒有打開靈燈。
王傾兵也不在意,就虛空一拜,說道,“父親,我今天遇到一個人。”
玩傾兵一個人就這麼說著,好像房間之中就隻有他一個人一樣,當他將所有的事情說完了之後,那蒼老的聲音才再次響起,似是自言自語的說道,“難道那些都是真的?”
然後又是一聲長歎,說道,“此人不可惹。”
“父親,這也是靈術嗎?”王傾兵一好奇的問道。
“唉,這些你暫時不該知道,去吧,如果這人有需要幫忙的地方,盡量幫上一幫。至於龍髯,死了也就死了吧,不用再查了。你去吧……”
“是。”王傾兵雖然不知道少年的底細,但是知道了答案也就心滿意足了,鞠了一躬,恭敬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