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宇狂也隻好跟著他的後麵朝著牆壁撞進去,撞的時候,白宇狂還鬱悶的想到,“難道這嘯天大人,喜歡玩撞牆壁的遊戲,怎麼去哪裏都要撞牆才可以啊。”
撞了幾道牆壁之後,白宇狂在不死奴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個像模像樣的房間,不再是洞窟。
房間之中什麼都沒有,隻有一尊金光燦燦的雕塑。
“這就是我的主人,跪下吧。”說完不死奴自己先跪了下來,恭敬的磕了三個響頭。
白宇狂心中一凜,恭敬的跟在不死奴身後,跪了下來,用力的磕了三個響頭。
“嘯天大人在上,小子白宇狂,今日巧合得到奴主傳承,自願拜大人為師,至死不悔。”
白宇狂的所作所為讓不死奴大吃一驚,隻見白宇狂重新站了起來,輕撫衣袍,鄭重的跪了下來,並指朝天,說道,“蒼天在上,不死奴前輩為證,小子白宇狂今日拜嘯天大人為師。師令即我所行,師願即我所願,如有背棄,心魔噬體而亡。”
說完,白宇狂對著雕像,進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禮。
不死奴雙眼微眯,死死的盯著白宇狂。白宇狂毫不畏懼的看著不死奴,二人就如此對視,過了盞茶的功夫,不死奴才移開了目光。
“為何?”
“不為天,不為地,隻為我問心無愧。”
“好一個問心無愧,”其他三任奴主都是隨我拜祭,並沒有說出拜師之話,可是你竟然主動拜師。好!好!好!”
不死奴連用了三個好字,表達出他激動的心情。
“我主嘯天,總算遇到一個這樣的人,走吧,我帶你去第二傳承密室。”不死奴開心之餘,還拍了拍白宇狂的肩膀。
“第二傳承密室?”白宇狂疑惑道。
“自然,我主嘯天之能又豈是他人能夠了解,天文地理,醫藥靈陣,馭獸煉器無一不精。用我主的話來說,《奴經》隻是他眾多成就中,最微不足道的一個。”
白宇狂的大腦一下有些轉不過來,《奴經》隻能算是最微不足道的,那什麼才是足道的?
白宇狂曾經也是一名神級強者,但是記憶盡失,而且這輩子能否重新修煉至神級還未可知。
他雖然有一顆強者之心,但是無盡大陸畢竟十萬年都沒有出現過神級了,他也不敢說自己一定能夠修煉至神級,更何況他的識海和丹田,先天不足,已經製約了他持續發展的可能。
這時嘯天的《奴經》卻將他帶上了另外一條道路,在別人看來,似乎並沒有什麼大不了,頂多是受了傳承之恩。更何況嘯天,也沒有留下遺言讓人報恩什麼的。
可是對白宇狂來說,這卻不是普通的恩情,其恩如同再造,等同於給了白宇狂一個重新來過的機會。
師父,師父,一日為師終生為父。
這也是白宇狂為什麼要拜師的原因,有恩必報,恩怨分明,問心無愧。
卻不想,他無意之舉,卻給了他另外一個驚喜。
嘯天何許人也,簡單的說,他就是一個全才,要想找一個他不懂的東西,那還真少,否則也不會創造出這舉世無雙的奇經。
他在傳承之時,特地在《奴經》之外,設置了第二傳承,也就是他其他方麵的傳承。
這個傳承修為方麵來說,未必有《奴經》那麼強大,但是在其他方麵卻更甚《奴經》。
身為靈師,誰不想要一個趁手的靈器,可是靈器雖多,想要找趁手的哪有那麼容易。這時候,煉器的能力就可以用上了。
再者,靈師修煉本就逆天,無時不刻不在危險之中。受傷中毒,自然不可避免,這時,豈不是靈醫靈藥上場的時候了。
嘯天所學之雜,囊括無盡大陸所有的知識。也就是說,白宇狂如果得到了第二傳承,那麼真正的可以走遍無盡大陸都不怕了。
一想到自己以後揮手無數心奴上去扁人,而自己則在後麵看書,那感覺,真爽。
白宇狂幻想之時,不死奴已經停下來腳步。
鄭重的對著白宇狂說道,“我主嘯天雖然為自主拜師之人設下了第二傳承,可是裏麵是如何傳承的,我是一概不知,也許隻有一枚空間之戒,也許是一個什麼考驗,所以我希望你能夠做好心理準備。”
白宇狂見不死奴說的如此鄭重,心中不由突突直跳,不過一想到其中的好處,咬咬牙說道,“富貴險中求,再說了,我已經拜了嘯天為師父,自然就要將他的一身本領全部學全,否則,如何敢出去自稱嘯天之徒。”
白宇狂說的一臉正氣,幾乎就要自裁以謝天下,不對,應該是幾乎就要已死以表達忠心。
不死奴看著,點點頭,最後說道,“祝你好運!”然後一掌將白宇狂送進了第二傳承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