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沒完沒了地宴請、麵試、接見下屬,我主要精力用來培訓我的蠻子部下們,每吃完晚飯給他們上一個時辰的兵法課,第二早晨還要每上朝。兵法這種東西對於缺乏戰鬥經驗和戰史知識的人來,學得非常辛苦,現在想想,我在這方麵其實是賦異稟,畢竟我比古代人多了兩千年的曆史知識,學習兵法事半功倍。我學習甘寧的法子,把來投靠我的孟氏族人中精壯的部分也編入部隊,看在我的麵子上,我的南蠻部下們對這些“大王親戚”相當尊敬,而這些山東騙子身體和頭腦都相當出色,填補了許多中下層軍官的空白。最讓我高興的是,也許孟軻的後代智力確實出色,也許是他們跟南蠻人混得比較熟,這些孟家軍官的南蠻話都進步神,指揮南蠻士兵幾乎沒有語言障礙。
我從早忙到晚,阿青當然不滿,不過我也沒法子,我不去不行,這個皇帝很不好對付。不知怎麼搞的,他在吳城朝廷的影響力越來越大,我在朝廷上的時候還好,我一不在,我的嫡係們就要吃虧,然後跑來找我告狀。偏偏我這邊沒有一個擅長官樣文章的智囊,跟皇帝文鬥我就沒有占過一回上風。我的辦法隻有在朝廷上一坐(不是我擺譜,漢朝時一定級別以上的官員跟皇帝議事時都有座位,不用站著或者跪著),所有跟我有關的事情的彙報和處理,無論雙方什麼,我都是雙目直視奏事者,麵無表情一言不,直到皇帝問我怎麼辦。如果之前步騭朵思他們知道風聲,就會編造一套法教給我,趙雲雖然對我仍然沒有從前親熱,但隻要我請,他就會參加我們這個團體每晚的密謀。如果有現場的法,我就按照原定的方針來背台詞;如果沒有,我就我要回去想想。皇帝在誰是老大這一問題上還是很有原則的,隻要我在場,他就一切聽我的。要回去想想?可以,需要多久想多久,想好了跟朕一聲。
當年秋,曹操在泰山附近再次被周瑜擊敗,曹操自殺,周瑜殺盡曹、夏侯兩族。眼看著死白臉迅平定中原,估計他休整一段時間之後,就要對我們動手了。
我如此英明神武,自然知道“把戰火燒到敵境”這個最佳戰略,決定先動手給周瑜一下,就算不能擾亂他秋收,至少也要消耗掉他的元氣,讓他無力來打我。
我出兵第二次北伐,目標指向許昌,同時讓皇帝傳旨劉備攻打樊城,配合我形成一個針對司隸地區的鉗形攻勢。為了監督劉備好好打,我讓忙牙長帶三千人馬去配合他作戰,其實是做監工。實話我非常擔心劉備拉攏士兵的手段,雖然我不放心忙牙長的獨立指揮能力,但這子對我的忠誠度卻是最高的,擔心這個笨蛋把我的軍隊害死,我讓步騭跟著去,誰知這個膽鬼畏敵如虎,苦苦哀求他還有若幹正在吃奶的孩子,實在是不能去,樹皮婆婆請纓同去,是自己能鼓勵士兵作戰。我一時糊塗,答應了。
十月初四,忙牙長一個人騎快馬跑了回來。
“老大,我身上塞著……樹皮婆婆的信。”
“樹皮婆婆現劉備有問題,送來密信告急麼?”朵思急切地問。
忙牙長了這句話,就昏了過去,我摸摸他頭,現這根廢柴一路趕路急了,中了風寒,正著高燒。
我從忙牙長身上搜出那封信一看,卻是劉備和樹皮婆婆聯名寫的,他們現襄陽軍兵器不足,認為現在北伐周瑜勝算不大,想推遲出兵的日期,跟我商量,忙牙長將軍頑固不化,不管具體困難,死活逼著大家按時出兵,他們怕激起兵變,想起“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法,自作主張奪了忙牙長的兵權,把他送了回來。
朵思一臉迷惑:“奇怪,婆婆怎麼會跟老劉那個猥瑣漢人混到了一起?”
我拍拍他的頭,沉痛地:“鬼,今我告訴你一句話,你要記住……”
“什麼?”
“女人是老虎。”
“以前你跟我過,可是女人……婆婆就是女人啊。”
“那句話上次我沒有完,完整版是這樣的,如果女人是老虎,不要臉的男人就是武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