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上往下看?”
“是,隻有從上往下看,才能看到這些棺材排列的全貌。”
“太危險了,不行,你不能上去。”
我一口否定了張樹的提議,現在躲著那些瘟神還躲不及呢,他還要自己湊上去,這無異於是羊入虎口。
“我剛才觀察了一下,現在上麵的那些介靈應該不是你之前見到的那些,它們外皮枯幹,身體萎縮,明顯是很久沒有活動進食過,所以,對我們暫時構不成什麼威脅。”
不是我見到的那些?
驚訝之餘我再次看了一眼,不得不說張樹的觀察能力比我好太多,現在我再仔細看,果然發現如張樹所說,這些介靈的身體的確滿是褶皺,比我之前見到的那些晦暗太多,不過我反而更加的不安,如果這些和我見到的那些不是同一批,就意味著這墓室之中的介靈數量遠不止眼前看到的這麼多。
這些介靈在休眠,石棺裏的那些可不是,這麼一來,還是我之前想的太樂觀了!
“總之,我還你還信不過嗎,放心吧!”
張樹說完就將身上的背包摘下來塞到了我的懷裏,然後將湯姆森的束帶轉換了一下方向,之後便將破月鏈扔了出去,然後身子一輕,眨眼間就已經懸在了半空中,我甚至沒來得及阻止,現在隻能捏一把汗,希望一切順利,那些介靈最好都瞎了或者長眠不起才好。
張樹懸在半空中,身子隨著破月鏈來回的搖晃,我的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兒,一會擔心石棺裏麵的介靈忽然衝出來,一會又擔心上麵的那些介靈醒過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我雖然光著膀子,身上卻是出了不少的汗,隻是不知道是冷汗還是什麼。
“嗯?”
忽然,我覺得背後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看著我,但是回頭去看,空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但是我分明就是感覺後麵有東西。
可是不管我上下左右怎麼看,都沒有任何的發現。
“八鬥,接著!”
聽到張樹的聲音,我條件反射的就伸出了手,但是等我看到手裏的東西時,全身的血液立刻凝固,而張樹依舊懸在半空中,視線根本沒在我的身上,剛才是誰喊的我,手裏的這個東西又是誰丟過來的?
我手裏的東西不是別的,赫然是六陽盒。
六陽盒明明是在之前的那些匣子裏,我曾經以為是沈崇文將那些匣子據為己有了,但是轉而就看到沈崇文被煉製成了巴人出現在清風苑,仲水院空空如也,根本就沒有見到仲水的影子,之前見到的中了降頭術的禪秋下落不明,這個六陽盒究竟是誰扔到我手裏的,目的又是什麼。
就在我看著懷裏的六陽盒胡思亂想的時候,六陽盒忽然動了一下,自從在女絕塚把這個東西拿回來之後,我一次也沒有再親手接觸過它,不過卻是還記得師叔說過的,這個東西的厲害之處。
“八鬥?”
我一轉身,張樹的臉就在眼前,被清楚放大了數倍,連汗孔都看的很真切。
“八鬥,你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