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被人給當成流氓了。這事情搞的我也是尷尬的不行,訕訕的摸摸鼻子,衝著滿臉鄙夷的老頭幹笑了幾聲,然後轉過身去不再看那一家三口。
老頭口中卻還小聲嘀咕著:“現在這世道……這世道……”
恩,大爺我錯了還不成麼,我這不也是沒看見麼。
不過這大爺的眼神那可是夠毒的,那一家三口站在我的右手邊,老頭子站在我的左邊。隔著我和那個男人他都能一眼瞧見那女人在奶孩子,這眼神……嘖嘖,也是夠毒的。
不敢再朝一家三口的方向看,我隻能幹衝著大街上發愣,愣了一陣忽然一拍腦袋想起來了。
我不是還有手機呢麼,在陰間苦日子過的多了,把這茬都給忘的死死的。
我自從回來後好像任何電器都沒怎麼碰過,什麼手機電腦的,完全就沒有開過,好像有點不習慣了。
自己在心裏嘲笑了自己幾句,然後掏出手機來開始擺弄。
一時間也想不起來自己想要看點啥,好像前些日子我在追一部來著,可任務那麼一鬧,搞的我實在記不住自己看的那部寫了點啥了,雖然手機中還留著閱讀紀錄,不過情緒上不來,掃了幾眼感覺有點連不上,隻得放棄了。
於是窮極無聊的我開始瀏覽新聞,什麼國際新聞之類的我現在是半分也關心不起來。
知道了這個世界是被人家創造出來的,可以隨便改著玩,我是怎麼也提不起心思關心國家大事了,隻是有點無聊的隨便翻看著網頁,找著比較有意思的新聞瞧。
翻了幾眼,掃見一條標題很勁爆的新聞。妻子出軌,男子一怒下毒殺妻……
這有點意思啊,我瞧著新聞上當事人的照片,剛想點進去仔細瞧瞧,公交車卻是過來了。
恩,這時間到的挺早的啊。
三兩步上了車,車上人也不多,我隨便找了個座位歪下,想著再掃兩眼剛才那條新聞,卻感覺有個人輕輕拍了我一巴掌。
我愕然抬頭一看,就瞧見一個長相普通身材卻滿火爆的妹子正衝著我笑。
我先是一愣,然後猛的驚喜道:“呦!狗尾巴!”
我這一聲因為驚喜聲音有點大了,搞的周圍的乘客都朝我們這邊看,弄的那妹子滿臉通紅,狠狠的在我肩膀上拍了一把:“陸修軍,你說你驢大馬大的人了,怎還這麼不著調啊?”
我也覺察出自己失言了,有點尷尬的撓著腦袋衝她傻笑。
這妹子是我的初中同學,苟悠,在當時人送外號狗尾巴花。主要是這妹子從小發育的就比較著急。在還都是滿滿搓衣板的初中時代,她胸口前的一對大白兔就已經很是宏偉了。
可偏偏這妹子就長了張挺普通的臉蛋,雖然不能說難看吧,不過也絕對說不上水靈,特標準的一般人。
再加上她這姓氏,所以不知道那個促狹的小缺德鬼兒就給她起了那麼個外號。初中一直叫的響亮,以至於人們都不怎麼記得她的大名了。
苟悠性子倒也豁達,平日裏大咧咧的跟個假小子也似的,根本不在乎別人叫她啥。隻是後來初中畢業後,聽人說她是去了城裏上了中專,這麼些年都沒再見過了。
如今猛的見著了,我一個沒忍住脫口就把她這外號給噴將出來了。
苟悠一屁股坐在我身邊,看著我滿臉沒好氣,又錘打了我幾下才問道:“哎,老陸,你這些年跑哪去了?前陣子同學聚會大趙都說找不見你人呢。”
“嗬嗬。”我撓撓頭傻笑了兩聲:“我從上大學後就一直在W市混呢,平時不怎麼回來。”
“呦,W市啊,大城市啊。混的不錯唄?現在幹啥呢?”苟悠一聽我說又問了一聲。
其實這個問題就有點隱私了,不過既然是老同學,似乎也都不怎麼忌諱這樣的話題。
我斟酌了一下道:“哎,也沒什麼,在汽修廠幹了兩年,現在自己出來單幹呢。”
“成老板啦?了不起啊!”苟悠滿臉興奮的表情,看她的樣子是真的在替我高興。
我瞧她這樣心裏頭也暖呼呼的,要說這苟悠和我,在那段青蔥歲月中還真有過那麼一小段故事。
她喜歡過我,當時也千方百計的接近過我,隻是那時候咱也是陽光小帥哥一枚,還真就沒瞧上人家。
隻是苟悠平時性格就好,和我們一群小子混的也算熟悉,所以最後我隻是裝傻充愣的混弄過去,也沒搞得兩人翻臉。
如今這一小段曖昧也算是陳年的往事了,故人再見,總有說不完的話題。我索性收了手機,就和苟悠閑聊了起來。
這一聊才知道,苟悠已經是個孩子媽了。了不得,了不得。
其實算算歲數也差不多,我今年按照這個世界的年紀算,也快二十六了,苟悠還大著我一歲,她今年二十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