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兵終於上鉤了,二叔的哭聲變得更響亮,“天哪,我的老天爺呀啊,俺該咋弄啊,這日子不能過了,不能過了。。。。。。”
“花姑娘,花姑娘。”鬼子兵叨咕著跑上來,二話不說上手就要從身後抱二叔。
二叔感覺身後有動靜,沒等鬼子兵的手挨著他,突然停住了哭聲,“歘——”猛地把臉扭了過來,一張黑乎乎的臉出現在鬼子兵麵前。
“八嘎!”鬼子兵本來正驚喜,一瞅一張花裏胡哨的黑臉,嚇得“滴溜溜”往後倒退幾步,罵了一聲扭頭就要往回跑。
“狗雜種!往哪兒跑?”二叔一瞅鬼子兵要跑,說時遲那時快,一個箭步衝上去,伸出雙手就掐住了鬼子兵的脖子,像背口袋一樣用力往地上一摔,鬼子兵還真聽話,隨著甩出去的慣性就倒在地上。二叔一腳踩住鬼子兵的胸口,說了聲:“別動,動就掐死你!”
當然,二叔說的不是日語,因為他知道鬼子兵在這裏時間長了,簡單的中國話還是能聽懂一些。再一個他不說日語是怕暴露自己的身份。
鬼子兵剛要爬起來反抗,二叔順勢又一個背口袋把鬼子兵扔了個跟頭,這回重重地摔到了一條小水溝裏,隻聽鬼子兵“嗷”慘叫一聲。 鬼子兵做夢也不會想到,花姑娘沒弄著,卻被人反其道掐住了自己的脖子。等他反應過來一切都明白了,自己上當了,這時候想在跑為時已晚,也不敢再反抗了,嚇得癱軟在地上不停地說:“我的不動,我的不動。”
二叔把鬼子兵翻過身,用膝蓋壓住他的前胸,細細的聲音問道:“說,你們的工廠究竟在幹什麼秘密事?”
“工廠”,鬼子兵一聽二叔打聽工廠,頓時來了個猶豫,支支吾吾還不想說。
“說不說?”這個鬼子兵還挺堅強,二叔急了,換了一隻腳用力一壓,鬼子兵“嗷——”又慘叫一聲,隨後就說:“我的說,我的說”
鬼子兵再堅強也經不住二叔那隻腳的踩壓,二叔的腿多有力氣,鬼子兵胸口一受疼,“啊”慘叫一聲,實在受不了了,這才極不情願地說出了工廠的秘密,還有負責研發的工程師叫啥,都說得一清二楚。
二叔終於把情況全都弄清了,他向周圍瞅了瞅,陰沉沉的莊稼地看不見一個人,又低頭看了著鬼子兵,最後牙一咬,心一狠,雙手猛地一用力“哎——”,就見鬼子兵在二叔的用力下,雙眼一瞪,手刨腳蹬,硬生生地翻了白眼。
這個鬼子兵絕對不會想到,他本想找花姑娘樂嗬一番,結果事沒辦了卻死在了二叔的手裏,做了孤魂野鬼。
二叔舉目看了一眼崗樓上的鬼子兵,那個鬼子兵還在守崗,並沒有發現這裏發生的一切,他狠狠踹了鬼子兵一腳,轉身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