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美嬌隻覺得自己的辦法周密,可是她也得聽大哥的話不再去阿雅家,以此來培養彼此的神秘感。所以她幹脆把營地改到了江鵬的辦公室。她幾乎每天24小時的駐守,而且每隔兩分鍾就問一句進展怎麼樣,每隔兩分鍾就問一句進展怎麼樣。最後直問的江鵬臉紅脖子粗的求饒。這要是換了別人,不給他一槍也要亂棍打殘了。可是對江美嬌江鵬是能忍就忍能讓就讓了。
“大哥,怎樣了?陳通說什麼沒?”江美嬌又不耐煩的問道。
“行了,我的姑奶奶,你讓我喘口氣行不?今天等你二哥給江銘祖送了藥回來就能知道點眉目了。”江鵬無奈的看著江美嬌幾乎要憋的喊出來了。
“求你辦個事情怎麼那麼難啊?不讓我去阿雅那裏見阿通哥,是為了保持我的神秘感,我也認了,可是這和給大伯送藥有什麼關係呀?你到底辦不辦?你不辦我自己去找了。”江美嬌說完起身就要往外走。
“你給我站住,小丫頭你知道些什麼?就知道在那裏談情說愛。你要是想你那個阿通哥不再理你,你就去吧。”說完也不理江美嬌,徑直走到酒櫃前取了瓶紅酒,來回把玩著接著說道:“你不是還有一個棋子嗎?可以啟動了。還又閑心在這裏磨我?”
江美嬌本來也就是嚇嚇江鵬讓他快些動作,結果卻沒嚇住,又被提醒阿豪的事情,轉念一想,氣呼呼的轉身走了。
酒櫃前的江鵬放下手中的紅酒,心想,這丫頭怎麼會知道他的用心。現在江銘祖之所以身體越來越差完全就是他的特效藥所致,平時都是他親自送,為了幫這個妹妹追帥哥,今天才提著心交代了江飛去給江銘祖送藥的。如果那個陳通問起藥的事情,那麼這個人用不得,自己找個機會就除了。如果他不問,那麼這人遲早是自己的。因為他有私心在阿雅那裏。
江鵬用人有著自己獨特的一套,他更愛陰險的小人,而非忠義之人。因為在他看來,小人看利,隻要利給足了,就沒有做不到的事情。而忠義之人雖對自己忠貞不二,卻太費心思,而且他可沒那麼多心分出來信任那個人。所以他喜歡那些或是明晃晃唯利是圖的人,或是暗地裏陰險狡詐的人。
……醫院……
江飛一早就尊江鵬的囑托到阿雅那裏約了阿雅他們同去醫院看望大伯。阿雅這幾天回來除了找失蹤不見的羊皮卷外,還見了幾位集團裏的元老,雖然安排的感覺很周密,但在阿雅看了來,這些都是明擺著的事情。所以她也交代了這幾位集團元老,如果哥哥江鵬問起,就推說挨不過自己的邀請才來的。幾位集團元老嘴裏應著,心裏卻是十分的看不上這位江氏接班人。見過麵後,都沒等江鵬問,就都顛不顛的主動彙報去了。
今天看江飛來約自己去看父親,阿雅高興的應下了。一是也有幾天沒去看父親了,再一個她還是比較喜歡自己的堂弟的,江飛的感覺更像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而且在江飛身上她總是覺得有哥哥笑天的影子。所以一早吃了早餐一行四人就來到了江銘祖的醫院。
剛進病房,阿雅就又忍不住要哭出來,看著裴嬸一勺一勺的喂著米湯,可是爸爸卻牙關緊閉,似乎一點縫隙都沒有,米湯隻是從勺子裏倒在了臉上而已。
裴嬸一如既往的熱情,可是阿雅卻冷淡了很多。有一搭沒一搭的問著父親的病情。
“阿通哥,陪我出去走走吧。”江飛突然要求陳通道。
“好呀!”陳通笑笑的應下了。
外麵陽光明媚,並不覺得冷,這裏的冬天少了許多生趣。陳通和江飛一路走著,聊著關於如何把頭發留起來的問題。
陳通看著江飛笑笑的眉眼,眼中一抹皎潔閃過。而隻是那一瞬間,卻被江飛盡收眼底。
“阿通哥,等我一下,我聽一個電話。”江飛突然笑著對著陳通晃晃手裏的手機說道。
陳通沒動,隻靜靜地站在那裏。
江飛一手拿起電話,一手伸入褲兜,不多時便與一名小護士擦肩而過。
陳通笑笑的看著這一切,他清楚的看到江飛將一個小袋子放在了小護士的手裏。而且小護士接到小袋子後,還特意讓陳通看了一下才走開的。陳通不由得搖了一下頭,心中念道:“還是來了。”
“阿通哥?想什麼呢?”江飛故作不知一樣隨口問著陳通。
“哦,嗬嗬,我在想怎麼能讓我的阿雅更開心些。”陳通轉身便走邊說。
江飛也不再追問,又絮絮叨叨的問起頭發的事情來。
護士站裏,一名小護士拿著電話說道:“驗過了,成份沒變。”
電話另一頭江鵬滿意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