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打賭(1 / 2)

實在受不了宴會上那種紙醉金迷,劉亞提出要外出去做些任務。可羅平數了數手頭的委托,實在沒有哪個是適合男孩的,雖然劉亞的頭腦可以讓他勝任任何情況特殊的委托。

“總要找些事情讓我做吧?”劉亞不想評價狂歡宴會的無聊。

“你可以去冷庫繼續修煉本力,我手上的任務不是在收官階段的,就是些費力不討好的,你要做?……或者我放你的假,出去透透氣也好,不過不能離總部太遠了,製裁者那麼對你,我還是很擔心,在沒弄懂他們的意圖前,你能少在人群前露麵,還是少露麵的好。”羅平從老板椅上身子前傾,將雙手抱拳抵在嘴上,不無擔憂地說。

“如果像小妹姐講的,製裁者的實力真的那麼恐怖的話,就算我躲在總部也不是辦法吧,他們需要的時候,隨便打個招呼,誰還能護得住我呢?畢竟組織的一切行動都是為了爭取生存空間以及最大的利益,不可能為了我這麼一個無名小卒而與製裁者鬧得不愉快。再者,就算集‘北關’的全部力量保護我,應該也是無濟於事的,那麼就更沒有躲的必要了。這就是最高暴力機構不受約束的專橫,如同古代的那些皇帝一樣,權力的頂峰就是生殺予奪。”小小的發個牢騷,接著劉亞笑了笑,“嗬嗬,所以現在說保全我是不明智的,我們有必要提防‘天劫’和‘恒基’,但像製裁者這種情況,除非有與之抗衡的力量,不然還是在心裏祈禱來的更實際一些。所以呢,我要是頭兒你,在製裁者還沒有心血來潮前,從我身上榨取更大的使用價值才是最正確的選擇。我想,組織的高層大概早已經考慮到這點了。”

羅平皺起了眉頭,任誰在他所處的位置上,聽了下屬的這種論調要是還能高興得起來,那他神經多半是不正常的。雖然男孩表現得很超脫,對於生死似乎看得很淡,但這更加的反應出了一種陷身於命運的無力。羅平的思緒頭一次被引導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境界,有點悲觀,卻充滿了對於生或死的禪機。“你似乎想向我表達什麼?”他試探地問。

“什麼?我隨便說說的。真的沒有什麼工作適合我麼?”劉亞馬上把話題引回正途,剛剛的那些觀點,隻是男孩與關盼兒閑聊中的某種觸動而已。

“本來明天我要和呼延一起去與‘高塔’就合作中未來的區域劃分問題進行最後磋商的,既然你想找些事做,你就代我去吧,順便把‘禮物’給捎上。”羅平若有所思,他還真拿不準幕後BOSS的用意了,“也許在製裁者對於病原體的態度上,情況並沒有亞亞自己說得那麼壞,不然上峰怎麼會考慮到重用他呢?”轉念,羅平又覺得既然大的方向上沒問題,那麼是不是應該加快提拔劉亞的過程呢?看來,要他苦惱的事情還真不少。

“付大哥也要跟去的吧?”劉亞沒頭沒腦地問。

“恩……嗯?”羅平一時還沒反應過來,“你怎麼知道小慕也會隨行?”

“他的能力比較適合運送啊,況且付大哥最近又不是很忙。”男孩簡單的分析。

羅平滿意地點點頭,“那就這麼說定了,你明天早點去找呼延,看看他還有什麼要交代的。”

談判!在劉亞的印象中,就是不同團體為了各自的利益而通過嘴皮子解決問題的一種方法,與暴力相比,要溫和得多,可真個較起真兒來,談判其實沒有任何約束力,其中製約著談判雙方的是道義、是法規、是利益,但顯然的,前兩樣東西對於現下嶺上的能力者來說,根本就不存在哪怕一丁點的約束力,連對待製裁者發出的製裁令,大家都隻是陽奉陰違,就更別提什麼國家法律了。男孩一直很奇怪,像能力者這種不在控製範圍內,又如此之不穩定的社會因素,國家怎麼會允許其存在。從人類發展的曆史來看,類似性質的東西應該很快便會被掌權集團消滅才對。況且,就劉亞現在所了解到的,在正常情況下,製裁者是完全有實力將嶺上所有的能力者都剿滅幹淨的,“難道國家本身在能力者這塊還有所圖謀?”劉亞走神兒起來,根本不分場合不分地點。

“亞亞,你沒事兒吧?”羅平等了半天,也沒見男孩回應自己,於是敲了敲桌子。

“嗯?”男孩驚覺,“噢,我可不可以帶關盼兒一起去?”心想,“反正談判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不如帶那丫頭出去轉轉。”

“帶她做什麼?……你該不會是看上人家了吧?”羅平開起玩笑來。